“哈哈,天鳴盟主,有些古語也這樣講:薑還是老的辣;沒有黎明何來黃昏,再說我們談這些古語沒有多大意義,一切由現實去解決。”舒烯煒摸著那尺長鬍須笑道。

“那好,我們講點眼前的,舒宗主針對目前三足鼎立現象如何看待?”

“沒有什麼見解,這種現象也不錯,總比之紛爭來得實在。”

“本盟主冒昧問一下:宣道宗有沒有興趣加入天鳴盟,與志同道合之者共創天下。”李源鳴單刀直入,不想與這老傢伙浪費口舌。

“哈哈,天鳴盟主太看得起宣道宗了,本宗主在此謝過,不知道宣道宗加入天鳴盟,能得到什麼好處——盟主之位?嘯揚城?”

“舒宗主,果然雄心不減呀,只要你能讓天鳴盟眾長老信服你,小小盟主之位何足掛齒,只是擔心你不敢抬足跨入。”

“天鳴盟主,講笑了,以本宗悠久底蘊,本宗還不把天鳴盟放在心上,但是也不得不考慮兩虎相鬥,必有一傷,讓別人撿了便宜。”

“舒宗主,在下和你打賭,如你輸了,無條件加入天鳴盟,本盟主輸了,從此退出嘯揚城,不參與嘯揚城爭鬥。”

“天鳴盟主,好大的口氣,似把握十成之樣,不知賭什麼?”

舒烯煒面色有些不悅了,這小子竟然上門來和自己打賭,真的是吃飽了撐著了,還是有不純目的。

“久聞宣道宗是古老宗門,不知貴宗帝境二重武者能否接本盟主三劍?”李源鳴那囂張的語氣,赤裸裸的挑釁。

“天鳴盟主,真的是年少輕狂呀,竟然敢如此挑釁本宗,那本宗就滿足你這個願望,跟老夫來。”

舒烯煒一面帶不慍之色,從堂首下來,想帶著這小子來到宗門比武臺,親自教訓教訓這小子。

“舒宗主太麻煩了,就在此大殿上比試即可,如果是你的話,一劍就可以了。”

“小子,你講什麼?老夫帝境一重中期,接不了你一劍?”

這老傢伙真的怒了,被人欺上門來,被一個小傢伙出言不訓,這如何能忍?那張老臉已經激動得變形了,心裡如火山一樣需要爆發。

李源鳴見這傢伙發怒了,心裡十分的高興,再添把火,那就水到渠成了:“唉,不是本盟主說話不講道理,確實如此,不信的話,舒宗主就地比劃比劃。”

“好的,賭就賭,你如一劍擊不倒老夫,那你滾出嘯揚城,否則老夫帶著宣道宗無條件加入天鳴盟。”話音未落,只見他一掌將面前那張桌子拍成稀巴爛。

“對了,對了,動手可以解決問題就不用動口,這樣來得乾脆利落,簡單粗暴。”這小子一直在挑釁著這老傢伙,讓其道心受到摧殘從而失去應有的冷靜。

“好了,趕緊點,比過之後,你好滾蛋。”舒烯煒右手一揮,一把長劍緊握右手,他想看看這小子到底有何底氣,如此狂妄。

李源鳴看著這老傢伙,心中暗喜,老傢伙你就乖乖叫我盟主吧。

左臂一震,一股奇寒頓將整個大殿罩在奇寒之中,那老傢伙不由得打了一身冷顫,趕緊釋放劍域用來抵擋。

那大殿瞬息被那劍域籠罩,那域中劍氣如刀割,朝著域中之物不停的攻擊著,大殿之物,被劍氣劈成道道劍痕,那些茶具桌椅瞬息破裂。

“看招。”

李源鳴左手成拳朝這老傢伙一拳轟出,這一拳帶著時間穿透層層空間直將那傢伙劍域轟透,直逼其胸,右手飛影劍‘一劍定江山’將那老傢伙髮簪擊斷。

這兩招就是一剎那間之事,那舒烯煒正在驚愕,這一拳怎麼穿透自己的六丈劍域,那劍剛要格擋之時,發現這一拳已經擊在自己身上,頓時身體一陣冰涼,看來這小子後面撤拳勁了。

面色有些尷尬,但見那小子站在那裡朝著他笑,強硬道:“你不是講一劍擊敗老夫嗎?”

“哈哈,摸摸你的頭上是不是有樣東西斷了?”

舒烯煒聞言一摸頭上,發現那玉簪子確實斷了,此時臉上更無光了,這小子真的要自己命的話,真的一命歸西了。

“舒宗主,不要心慌,是本盟主取巧罷了,希望你能遵守承諾,明日晌午帶著宣道宗和凝成宗眾太上長和老祖一起到光明宗等候命令。”

“只是本人輸於你,本人不能代表凝成宗,這事你自己和凝成宗講。”

“沒關係的,宣道宗和凝成宗是同盟關係,只要你告訴贏宗主就行,他有他的選擇,但本盟主有本盟主的決斷,本盟主先回去了。”

舒烯煒看著這小子的背影直呼輕率了,更加失算了,這小子竟然如此了得,可宗門還有帝境三重武者,不知如何向他們解釋,唉……

外面宗門長老,剛聽到大殿上有動靜,一進來發現這些桌椅已經被劍氣劈得稀巴爛,正想問出了什麼事,就被這宗主一句逼回去了:“這現場不用收拾,趕緊去通知贏宗主,讓他帶著老祖來商議大事。”

交代完後,這老傢伙就往老祖修煉寶地而去,趕緊找他們通通氣,要不然因為自己的決策失誤,那就成了宗門罪人。

李源鳴回光明宗坐在堂首,大笑道,那麒麟正趴在那案上睡覺,被這小子笑聲驚醒:“小子,發瘋了?”

“你一隻小貓不知道人逢喜事精神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