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傢伙這是不留任何擀旋的餘地,這是死磕到底的節奏,這老傢伙心如磐石呀,這點損失動搖不了他的道心,還是低估他了。

“你也不管事非曲直,只憑自己所謂的喜好做事?”

“小子,既然你殺了本宗之人,那本宗將要將你滅殺,而且還要將慕容山莊作為陪葬,這就是與本宗作對的下場。”

“哈哈,你也是仗著人多勢眾,就憑你一個老傢伙,你敢和本莊主如此講話,你的墳頭草早已經割了幾茬了。”李源鳴嘲笑道。

“哈哈,小子,你是有點本事,但也無法激怒本宗主,本宗主無所求,而你只是螞蟻一般存在。”

這番言語真是將本少貶到一無所值了,這老鬼想搞亂本少的道心,還想反客為主,太小瞧人了。

“哈哈,老鬼,那你就看好了,你攻擊本陣一次,本莊主殺一人,直到殺完為止。”

李源鳴手一揮,那飛影劍在手,拄著劍看向陣外的符戰蔑視道。

“那好,咱們比一比,你殺陣中之人,本宗主將這慕容山莊防禦陣破了,然後滅殺裡面所有人。”

符戰也看出這小子是這陣的陣眼,自己無法擊殺他,那可以齊幾十名王境巔峰的力量轉而攻擊慕容山莊,看這小子出不出陣。

“哈哈,老鬼,就憑你手中這點力量是攻擊不破慕容山莊的防禦陣地的,見你如此自信,那咱們就各自照著想法做吧。”

對敵人軟弱,那就是對自己懲罰,見這老鬼已經自信到頭了,那就也不再顧忌什麼道義了,揮動手中劍一個一個收割陣中的武者人頭。

符戰見著這一切,心中大怒,但面色如常,仍然按剛才那種攻擊辦法,直接朝慕容山莊防禦陣轟去。

那大陣隨著這一波波攻擊在搖晃,但仍然沒有攻破的跡象,這讓符戰一頓愕然,這小子真的有點邪。

將陣中的武者收割後,左臂一震,一股冰寒之氣瞬息釋放,陣中一片寒冷,那空間白茫茫一片,神識都無法窺視其內。

右手飛影劍加持三種法則,腳踏絕妙步伐,在那奇寒之氣掩蓋下出了陣圈,朝正在攻擊防禦陣的武者出手就是必殺技。

‘一劍度凡塵’。

那五丈開外的一組五人武者正在相互將修為借予前面一武者,絲毫沒有注意這小子的變化,當神識反應過來時,後面兩名王境巔峰武者,腦袋掉落在地上。

當符戰神識察覺到危險之時,為時已晚,他急吼道:“停止攻擊,朝那小子圍起來。”

當他們將掌擊向這小子之時,他已經竄入那陣中,又重新啟動大陣,重新坐下如老僧打禪一般,似從來沒有動過。

這一幕讓莊樓上的眾武者震驚了,兩個王境巔峰武者呀,就這樣沒了,徹底的沒了,這小子到底是妖孽還是老妖怪?

符戰也震驚了,那張從未露出喜怒哀樂神情的臉,此時變化了,滿滿的震驚,這小子是人嗎?

兩名王境巔峰武者,這可是定遠宗的力量呀,就這樣說沒就沒了,這小子真他孃的邪乎。

其他王境巔峰武者看著這一切背後一頓發涼,雖然大家剛才在全神貫注地借力給前面武者,但是一劍能將他們兩人同時滅殺,這需要多強的實力,多快的劍,才能穿透他們神識,從而達到滅殺。

帶著十五名王境巔峰武者來,一下就不見二名,這讓眾心裡發毛了,說沒有沉重負擔和恐懼,講給鬼聽都不會相信。

“老鬼,你不聽本莊主的勸告,這些禮物請你帶回定遠宗,日後行事要三思而後行,否則你的宗主將不保。”

李源鳴將陣中的屍體一個一個擲向符戰,就是要將他道心擊潰,看他日後還敢不敢囂張。

“哈哈,小子,你太小看老夫了,如果這點損失就能擊潰老夫道心,那老夫豈有顏面執掌定遠宗,收起你的小把戲。”

“各位長老將這陣圍起來,這小子想耗,我們就和他耗,看他慕容山莊不出來;齊長老,你拿著本宗主信物,速回宗門再調集二十名巔峰武者前面,今日一定要將這慕容山莊和這小子一起滅了。”

這老鬼這是來真的呀,還是小瞧他的道心堅韌程度了,這種梟雄確實值得擁有,但他不為我所用,那隻能將其滅之。

不行,要趁他調集人馬到來之前,想辦法解決這些老傢伙,想辦法將那這老傢伙引入陣中,伺機滅殺或困住,讓他們群雄無首,再來各個擊破。

讓你死老鬼猖狂,等下你哭都沒有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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