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著施定邦,很想知道這信箋上寫著什麼?是不是如大家所猜想那樣。

施定邦將那信箋開啟,一字一句的念道:

各位定源城的兄弟姐妹,我是羅善長,因對羅鎮山莊管治決策失誤,在利益燻心的驅使下,惹了不該惹的人和勢力,讓羅鎮山莊已經失去繼續在定源城發展的基礎。

現決定退出定源城,希望各位兄弟姐妹看在往日相處情分上,請放羅鎮山莊一條生路,什麼恩怨情仇一筆勾銷,若日後有緣再見,再把酒言歡——羅善長字上。

堂上眾掌教聽完後,大堂上嘆息聲一片,世事無絕對,但做了就要承擔因果報應。

這幾千年來的相處,說散就散了,此時大家沒有往日那種幸災樂禍的心態了。

在定源城多事之秋的時候,羅鎮山莊離開也許是種解脫,也許是種自保,更可能是韜光養晦的藉口,可能他羅善長比在座的看得更加清楚,看得更加長遠。

整個大堂沉靜了一個彈指間後。

施正邦用目光掃視在大堂的眾人道:“既然羅兄已生去意,也不必挽留,也不必惋惜;我們沒有他那樣灑脫,還要在定源城生存繁衍,現在這定源城生存環境惡劣,特意邀請各位來洛陽宗商議如何解決目前定源城遇到的問題,此次大家要拿出一個合理的建議才行。”

“英雄帖上已經講清楚,這次來就是要商議如何聯盟之事,大家把細節講清楚,認同的話就聯盟,共同抵禦外敵。”黃正華直接道。

“黃老講得很清楚,本掌教覺得,既然要聯盟就要找一個眾人信服的人做盟主,而不是到了關鍵時候,撂挑子的人絕對不對當選,再者要有更好的建議和決策能力,掌控全域性的人。”滕江玲直言道。

堂上眾掌教都知道她在講誰,本來恆揚宗是定源城城主宗門,在出現這種情況之下,卻沒有承擔應有的責任和義務,放任不管的態度,讓大家非常不滿。

此時軒常仁面如豬肝,低下頭不敢與大家對視,這確實是他最失敗的地方,遇事不敢扛起責任,卻以各種理由推卸,怎能服眾?

“剛才滕莊主講得很正確,我覺得要聯盟主要議論以下幾個問題:一、各家勢力安全問題;二,讓人服眾的盟主;三,未來定源城走向;四、如何聯合抵禦外敵;五,形成真正團結的定源城。”衡量宗掌教朱起航捋著他那山羊鬍須而娓娓道來。

“朱兄,真的是我輩人才,這才是定源城真正需要的,我同意朱兄的意見,圍繞著五大意見進行討論。”真理宗掌教盧飛雄拍手叫好道。

“我同意朱兄意見。”

軒常仁抬起那張老臉低道,隨即又低下頭,假裝思考著什麼。

“我覺得朱兄所講的,正是我們所需的。”施定邦贊同道。

“方兄,你的看法呢?”施定邦將眼光掃向方鎮松問道。

方鎮松不言用手指了指身後,微笑的望著大家。

李源鳴整了整衣衫,從後面直接走到大堂中央,清了清嗓子。

各大掌教見這小子裝模作樣,一副張揚又有些神秘的樣子,暗道:這小子看樣子二十歲不到,除了重複之前幾人的話,還能講出什麼新鮮見解?

“各位掌教,剛才朱掌教說的這幾點都很正確,我非常贊同,但是大家現在面臨的是生存問題。”李源鳴先是肯定後又指出問題道。

施正邦笑了笑道:“天鳴長老,今日大家都在討論這問題也就是安全問題,剛才朱兄也已經講了這點,除非你有其他更好的可以講。”

“施掌教,我要反駁您這觀點,安全和生存既相連,但又有所不同。”李源鳴直接懟施定邦道。

那朱起航也想知道,於是問道:“天鳴長老,那你講講有什麼不同。”

“是呀,是呀。”其他掌教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