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對了,我今日來向你打探二個人:鄧小雨和諸葛飛揚,也就是我的師姐和師哥。”李源鳴道。

“有什麼特徵……”

倆人又在通天樓聊了半日,李源鳴才起身回實戰試煉場,但一出通天樓就感覺有人在跟蹤自己,於是特意朝著一酒樓而去。

李源鳴剛進酒樓就招呼著掌櫃給自己來上最好的酒和菜,然後靠窗坐下,那跟蹤的氣息也隨之上了樓,那氣息帶著一絲幽香,是一名女子特有的體味。

一黑衣裝扮,戴著斗笠的女子坐在李源鳴斜對面,這道身影與昨夜在羅鎮山莊那其中一黑影身型相似。

只見她取下斗笠,那美麗的臉龐卻是一男子裝扮,那眉捷修長,一雙靈動的雙眸,讓人有一種想衝動去搭訕。

“掌櫃的,給本公子來盤上好的牛肉和一壺清茶。”那女子用那溫和的聲音招呼道。

“好嘞,公子先坐坐,菜馬上來。”那掌櫃熱情地回應道。

那女子也感覺李源鳴在打量她,那目光也轉向李源鳴,四目相對,李源鳴像是想起什麼?不會這麼巧吧?

那女子也感覺很奇怪,這小傢伙怎麼和師父講得如此相像,暗道:“難道就是他?”

對一名女子這麼長時間的對視,肯定以為自己是流氓或心懷不軌之人,李源鳴將那目光轉移到一邊。

那女子見狀也覺得尷尬,萬一搞錯了真的很丟人,於是也將目光移到前方。

李源鳴發揮那不要臉的心思,暗道:“不行,既然碰到這麼個好機會,不去搭訕錯失了,日後就難再相見了。”

於是起身,左手拿著端起酒杯,右手拿著酒壺朝那‘公子’桌前走去,也不招呼直接坐下去道:“一個人,吃一盤牛肉哪裡夠,看老哥這裡有上好的菜和酒,我們拼個桌如何?”

那‘公子’打量著這厚顏無恥的傢伙,沒好氣道:“本公子沒有和陌生人一起食飯的習慣。”

李源鳴發揮著那三寸不爛之舌道:“誒,萬一咱們看對眼了,不就成兄弟了嗎?”

“那你姓啥名誰?”那‘公子’嬌笑道。

“本公子,姓紀名念情的小徒弟天鳴是也。”李源鳴邊說邊觀察那‘公子’的神情。

“你真是天鳴?但紀念情是誰?”那‘公子’聲音驚訝道。

“我師父呀,難道你不認識?”李源鳴也感覺詫異道。

“先食飯,等下本‘公子’帶你去別的地方細談。”那公子沉思下後道。

李源鳴見狀猜測這‘公子’可能就是自己的師姐鄧小雨,倆人不露聲色地乾飯,然後一起出了酒樓朝城外聯袂而去。

倆人已經出了城很遠了,李源鳴忍不住道:“誒,我說姑娘,在這荒郊野外你帶著一大男人到處轉悠,不怕我有不軌企圖嗎?”

那公子見這環境已經差不多了,下了坐騎,轉身對著李源鳴道:“就你貧嘴,就你這點修為還敢行不軌企圖?”

然後伸出右手向天李源鳴道:“趕緊拿出師父給你的信物。”

李源鳴扮傻充愣道:“誒,這位姑娘,你想要什麼信物?最少要把你的芳名告訴本少呀。”

那公子除去斗笠,解下發簪,那頭烏黑的秀髮如瀑布般飄落而下,那纖纖玉手撩起額頭秀髮道:“我是鄧小雨,趕緊拿師父的信物出來。”

李源鳴愣了,真沒有想到這娘娘竟然就是自己的師姐,修為境界竟然是皇階境巔峰,而自己那便宜師父紀念情修為才明階境三重,難道徒弟比師父更妖孽……

鄧小雨見李源鳴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那雙眼睛不安份地在她身上瞟來瞟去,不知在想什麼,嬌怒道:“看什麼看,本姑娘比你奶奶年紀都大,趕緊點。”

李源鳴尷尬地收回目光,假裝咳嗽掩飾道:“咳咳咳,誒,姑娘你今年多大了?修煉這麼牛叉?你師父是不是姓紀?”

鄧小雨見這小子左顧而言它,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有點想發飆了,接到失蹤了五六十年的師父秘法,讓自己找一個叫天鳴的年輕人,那是她的小師弟……

今日一見這小子就叫天鳴,但修為如此低微,到底師父看重他什麼地方,於是想試一試這小子的底,於是嬌喝道:“再不拿出來,小心本姑娘揍你一頓。”

李源鳴看著這想發飆的鄧小雨,眼珠一轉,暗道:“我正想找個人試試,突破到地階四重後,融入那些道和戰技到底有多強,反正這師姐也想探自己的底。”

於是嬉笑道:“姑娘,本小子皮粗肉厚,不怕揍,就怕你那身細皮嫩肉……嘖嘖,被揍了,那可不得了呀。”

“貧嘴。”

鄧小雨此時是真想揍這小子,滿嘴油腔滑調,不著邊際的傢伙,今日要代師父好好教訓他一頓才行,揮動玉手就朝坐在小白背上的李源鳴抓來。

李源鳴見狀這姑娘來真的了,趕緊左手一撐小白虎首,身體向右瞬息橫移三丈外,朝鄧小雨勾了勾手指道:“姑娘,來呀,過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