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鳴想著如何解決這些難題的辦法……

吃飽喝足的那蔣千夫看著發愣的李源鳴笑道:“其實籠子鬥場還是有別的辦法可以解決你之前所犯下的錯,你小子想不想聽?”

李源鳴白了一眼蔣千夫,沒有回話,對這樣的無賴,只能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蔣千夫見了這小子很有個性,直接道:“加入籠鬥場,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

李源鳴不屑地瞟了一眼蔣千夫道:“我就是加入籠鬥場,就怕你籠鬥場不敢收,況且你還做不了主。”

蔣千夫此時那眼神也不屑地看著李源鳴道:“小子,你是夠妖孽,但還不能妖孽到籠鬥場不敢收的份。”

李源鳴質問道:“真論起來你還不夠資格和我講話,包括你們籠鬥場分場主,現在整個定源城都在為了得到我而煞費苦心,就憑你一個看場子的能與幾大宗門對抗嗎?”

蔣千夫此時那眼珠瞪著老大,一股怒火從心中燃起,若不是礙著規定,早給這小子幾巴掌了,竟然敢罵老夫一個皇境五重武者是看場子的,真是孰能忍孰不可忍,一巴掌將倆人之間的桌子拍得四分五裂。

看熱鬧的眾人,對李源鳴剛才這話,先是愣了下,隨即鬨堂大笑道:“這小子,狂妄自大。”

李源鳴看著那破裂的桌子,抬頭冷眼看著蔣千夫道:“別把自己的無知當作驕傲的資本,否則死了都不知道如何死的。”

李源鳴起身朝酒樓門外走去,防止這些傢伙狗急跳牆,只能抬出自己的身價,讓這些看熱鬧的一傳十傳百,包括傳到那些要搶奪自己的宗門裡,那自己安全多了,最少幾個月甚至一年都不會出下策,給自己提升修為境界帶來時間便利。

話說元輕回到定源城後,先回到宗門,將之前遇襲一事向掌教稟報,去隆西城之前倆人也事前溝透過,沒想到訊息洩露如此之快,竟然在回城之時被人給攔路劫才,而且是二位才。

“太上長老,你和他們交過手,探到他們的戰技路數,有沒有猜出他們是哪個宗門的?”恆揚宗掌教軒常仁想了想道。

元輕聞言思慮了片刻道:“他們的戰技很陌生,神識無法探知他們的真實面貌,蒙面肯定是熟人所為,知道這件事的只有隆西城的五宗,本長老確定不是宗門這邊走漏訊息。”

軒常仁分析道:“確實有這種可能,本掌教猜測乾坤宗嫌疑最大,其次是四宗,自己既然得不到也不讓其他宗門得到。”

元輕嘆息一聲,道:“算了,既然事情已經洩露了,現在問題是恆揚宗還要不要搶奪這兩個武道奇才?”

軒常仁沉思良久道:“雖說定源城有封子良定下的規矩,也執行了近萬年,但是恆揚宗突然增加兩名奇才,那肯定會打破目前定源城的平衡,恆揚宗只能暗中支援那兩位奇才,不能明裡收進宗門。”

“我倒覺得,現在有這種機會擺在眼前,如果恆揚宗不去爭取,日後就很難碰到良機,再說萬一別人爭搶過去了,恆揚宗如何辦?”

軒常仁道:“本掌教也想一下擁有兩名奇才來振興恆揚宗,但是奇才也需要時間成長,我們恆揚宗能與定源城六七家勢力抗衡至少千年嗎?所以只能暗中幫助他們,他們日後有成就也不會忘記恆揚宗。”

“那好,我言已至此,最終還是需要掌教來定,希望掌教能及時做好一些安排,別等人家搶奪到手了,再去做就追悔莫及。”

元輕講完起身離開大殿,喚出飛獸朝定源城城主府飛去。

軒常仁看著元輕背影,暗道:“本掌教也想,但要顧及大局。”

元輕回到定源城城府後,就讓武者打聽李源鳴和鐵木訊息,雖然恆揚宗掌教也告訴他暗中派人支援這兩小子,但是面對兩個發展潛力巨大的年輕武者,元輕可不想這麼輕易就放棄的,畢竟機遇難得。

就在剛剛,那籠鬥場的懸賞令剛出,元輕就接到訊息,看著畫像上的倆人,暗道:“這倆小傢伙竟然有膽去挑落籠鬥場在定源城的第三籠鬥分場,看來他們實力不像表面那麼簡單。”

於是讓屬下注意他倆行蹤,有需要時儘量暗中支援下,以示友好。

元輕吩咐後,坐在那城主大位上,心中也是有點無奈,這定源城都是以前輩規矩而存在,各大勢力都保持默契,真的這平衡被打破的時候,不知道這種默契還能不能繼續?

那日的情形仍然浮現在元輕眼前,這些武者到底是哪家宗門或勢力派出去的?他們對現在這種相互犄角形式是否真的滿足於現狀,還是有更大的野心,要不然也不會為了這倆小子,敢擅自出擊,這可是犯了大忌。

難道是一家還是幾家勢力都是這樣的想的?如果是幾家的話,那定源城的安定形式要逆轉而來了,從側面說明他們的野心不侷限現狀。

不錯,定源城近一萬年來都是依靠封子良的口諭作為定源城規矩,各大勢力早已對這種規矩產生一種逆反心理,但為了目前的宗門勢力發展不得不做出某種妥協,但這不是宗門和勢力未來發展的需要,因為有了動盪,那宗力勢力才能在亂世中快速成長,才會改變目前定源城的利益分割。

每宗門勢力都在尋找武道奇才,來傳承宗門勢力發展重任,力爭在時間長河中讓宗門利益最大化、實力最大化。

看來這五宗二莊一湖是不是真的要到重新定位與排名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