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值。”

眾人紛紛招呼侍者下注,那主事見此,臉上露出迷之微笑。

那明境八重武者手持刀進入籠中,李源鳴等那些看客買下完注再進籠中。

那四十歲的武者向李源鳴抱拳行禮,李源鳴自然也不能失禮。

雙方戰事一觸即發,籠外的武者關注地看著籠的二人,也不知道這小子有什麼本事,竟然敢跟籠鬥場來個豪賭,這可是上百萬的輸贏。

那武者自然也不會小視李源鳴,這小子竟然敢這樣做,肯定有過人之處,揮刀朝李源鳴斬來。

李源鳴這幾日提升了四個小境界,正想找個人來試試悟道,沒有想到這籠鬥場竟然給他這個機會。

“九五至尊起劍式”李源鳴大喝道。

手中那碧玉劍芒如閃電般飛出,朝那斬來的刀直接一劍對斬而去。

這劍看似極其普通,蘊含著這小子的覺醒以來的心血,那劍要與那刀相碰之時,那劍突然演變成粘劍訣,將那武者刀給粘住的瞬間,又反震開來,那劍式仍然朝那武者斬去。

那武者趕緊飛身後退,右手又將那震開的刀回身一格擋那刺來的一劍。

但這劍勢太過於兇猛,那刀身是擋住那劍尖了,只是一剎那間,那刀身‘啪’的一聲斷了,那劍式繼續刺向那武者左胸。

‘波’的一聲,劍尖刺進肉的聲音,但在三寸時停下了。

那武者臉色蒼白,望著這小子不敢相信,這他媽的是什麼妖孽,一回合不到就跑到閻王門走一遭,於是癱坐在籠根下。

籠外看客震驚了,包括那籠鬥場主事也震驚了,這什麼情況,就他媽的一眨眼工夫,這小子一劍就要將明階境八重武者給滅了。

這是什麼樣妖孽,全場寂靜一片,久久未見迴音。

李源鳴用劍尖在那鎖上一點,那鎖頭被削成二半,跨出籠外朝那主事老者走去。

“主事,我贏了,趕緊結算。”李源鳴催促道。

那主事者修為境界也是皇境三重,沉默了一下,又看了看李源鳴,朝那主事室走去,但那主事者,此時臉此有些蒼白。

剛才他看了下那些看客下的注,基本上是押這小子贏的佔八成,如果要賭的話,今日最少要不見二千萬,那些坐在貴賓席的傢伙都是惹不起的人,這下麻煩了。

進了主事室後,那主事者露出笑容道:“少俠,要不你來籠鬥場如何?一個月五百萬靈石。”

“嘿嘿,先把六百三十萬靈石給我再講。”李源鳴那肯上這老傢伙的當。

“那等老夫拿靈石。”那老傢伙突然朝後飛身退去,然後揮手讓在主事室的三名皇境三重武者將李源鳴圍住。

“既然你不給老夫顏面,那老夫只有殺了你,也好向上面交代。”那主事老者,知道今日馬上要面臨著二千萬中品靈石賠付,自己的主事也做到頭了,橫豎都是死,不如拉這小子作墊背。

李源鳴此時手中握緊飛影劍道:“老傢伙,那你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話音未落就朝那三武者施展‘起劍式’,那三道劍影朝圍過來的三人飛斬而去。

那三人連忙揮動刀劍朝那道劍影格擋去。

李源鳴乘那三者格擋剎那間,第一劍式‘一劍破萬法’連出現五道劍芒分別攻向三武者和那主事者,還有一道攻向那明境九重武者。

鐵木看著這劍法驚呆了,這老哥也太牛叉了,一劍竟然能分攻五人,這什麼招式?

那三人那格擋劍招未回,但意識已經感到危險到來,但手和意識總是差了一點點,被那劍芒擊中手腕,‘咣噹’一聲,手中兵刃掉落地上。

那在三人背後的主事者,見一道劍芒飛來,連忙揮劍格擋,但李源鳴第二道劍芒“一劍定江山”又至,前面三人被這劍芒給刺傷。

那主事者失去了屏障,頓時暴露在第三劍式之下,那劍似春風樣直擊其頭顱,在劍意支配下,那右手握劍格擋去。

只見眼前鮮血直激射而出,那握著劍的手,朝一旁飛落,隨後一陣疼痛傳至心臟。

就幾剎那間,就這三劍招,四大皇境武者被擊傷,那明境九重武者,頭顱搬家,場內人都驚呆了。

“你這老傢伙,做人太不仗義了,你看不到明日太陽了。”李源鳴不給那老傢伙任何解釋機會,又是一劍將其頭顱給挑飛。

用劍尖將那握劍的右斷臂挑起,擼下那戒指,冷眼看著三人道:“靈石放在那裡的?”

“在那櫃裡。”三武者嚇得紛紛往後退,左手指著靠牆角的那櫃子道。

李源鳴一劍挑開那櫃門,將那裡面靈石和珠寶全部擼光,最後還將三人戒指也給擼了,拉起還在發呆的鐵木,倆人將聞聲而來的籠鬥武者一路殺出地下籠鬥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