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森群,什麼龜殼能否闡述清楚?”一長老好奇問道。

“……”章森群正想開口,被邢福聲音打斷。

“那是這小子搞的障眼法,本長老當時沒有用心去破解,這小子就想以這個躲避本長老的追責,第七日才出那小茅屋。”邢福尷尬道。

“天鳴,你既然無理打斷一弟子小腿,行為惡劣,本長老今日開這審判大會就是要嚴厲懲戒像你這害群之馬,還乾坤宗外門法正。”邢福接著又厲聲喝道。

“邢長老,你口口聲聲要定弟子的罪,你讓弟子開口了嗎?難道整個外門就是像這樣定一弟子罪行,只看誰聲音大還是人多?”李源鳴絲毫不給邢福面子,淡定道。

“你……本長老在本可以定案上,給你一個陳述機會。”邢福指著李源鳴,突然轉變臉色道。

“凌執凡,你知道你這腿因為什麼被打斷的嗎?”因為你不但嘴賤而且腳賤。”李源鳴看著躺在擔架上的凌執凡道。

“眾位長老,弟子七日前……”李源鳴一板一眼的將七日前到外門後發生的一切,如實細說一遍,然後又道。

“眾長老,你們都是乾坤宗德高望重的長老級別人物,自然能分清黑白,希望像本弟子這樣的冤情不因再次發生,更應該教訓某些仗勢欺人的弟子,從而讓乾坤宗肅清真正的害群之馬。”

“你這小子糊說,明明是你做仗著妖術打斷凌執凡小腿,又將眾弟子丟進臭水溝,還敢狡辯?”邢福指著堂下的李源鳴突然不顧身份吼道。

“大長老,對待弟子要視同仁,不要因為某些原因產生針對,這對乾坤宗發展非常不利,您是大長老應該以身作則,不要因小失大。”李源鳴毫不客氣的指出邢福的不是道。

“你竟然誹謗本長老,看掌。”邢福突然朝李源鳴拍出一掌道。

“夠了,整個外門鬧得雞飛狗跳的,成何體統?”突然一道透著威嚴的聲音從堂外傳進來。

眾人聞聲趕緊起身,轉身面向堂外。

邢福聞聲,趕緊收起那掌勁,輕輕放下,面色嚴肅的看著走進來的三人:季秋、陸成、一中年武者。

“唐長老,你是執法堂主,剛才也聽見了,今日這外門長老堂由你來審理這案子。”季秋進了大堂往堂首站定朝一面不苟顏笑的中年武者道。

“是,掌教。”那唐長老轉首面向眾長老道:“各位長老都坐下,由於本人是乾坤宗執法長老,務必要面面俱到,不冤枉一好人,也不放過一壞人,請剛才涉嫌弟子重新陳述一遍事發經過。”

“……”

章森群那見過這種陣勢,在結結巴巴的講述之前所講的,但是由於緊張,前言不搭後語,漏洞百出。

“……”

凌執凡也將想好的全講了一次,但和章森群所講述的有差異。

李源鳴淡然的將剛才所講述一遍,然後看著這唐長老如何審判。

“旁證弟子講你們所見的和所做的。”那唐第老又朝著章森群后面的幾名弟子道。

幾名弟子更是將凌執凡和章森群的話講得差異更大,更有弟子因害怕透露出是凌執凡挑事造成。

“好了,本執法長老對剛才陳述所言來看,已經得出是非原因,各位外門長老還有人需要補充的嗎?”那唐姓長老環視一圈後道。

“沒有了。”眾長老心如鏡明道。

那邢福此時真想給那章森郡、凌執凡以及眾弟子一道耳光。

“本長老今日對此弟子糾紛宣判:凌執凡、章森群帶頭滋事,給予三十大杖,去後山面壁思十日;其協助滋事的弟子去後山面壁五日,責杖十。”

那唐姓長老宣判罪魁禍首後又朝著李源鳴道:“天鳴將凌執凡小腿打斷,防衛過當,雖然其破壞你的院柱,因稟報長老加以責罰,念你剛進外門不懂乾坤宗規,乾坤宗後山面壁十日以示思過。”

眾長老以為此事已經了事了,都大出一口氣,對這鐵面執法長老,他們可是領教過。

“下面宣判第二件事:邢福——作為外門大長老,

一、掌管外門宗規卻沒有如實履行乾坤宗賦予的職責,對自身弟子行為不嚴加管教,出事後反而加以庇護,屬於於瀆職行為。

二、在新弟子剛入外門之時,便給予暗示其他人,加以打壓,不考慮宗門利益,不考慮弟子感受,不配作為傳道長老。

三、在堂審上,惱羞成怒還想以勢力壓人、毆打弟子。

綜合以上三點,根據宗規:撤消邢福作為乾坤宗外門大長門職務,降為外門一般長老,面壁思過三個月。”

“邢福,你可對此判罰是否有疑問之處?”唐姓長老看著跪伏在地上的邢福詢問道。

“邢福無疑問,完全接受執法堂審判意見。”邢福此時沒有往常神色,知道再申辯,沒有合理原因,那可是要被廢其修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