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鳴跟著婁文顏乘坐飛獸,三個時辰後到達江重宗。

看著江重宗建築與劍道宗有些相似,看來這老祖之間理念十分相近,深蘊之前宗門薰陶。

“天鳴師侄,你先歇息一日,老夫去召集宗門長老先與他們商議,如商議出現分歧,無法統一意見,再讓你用那智慧腦袋幫師叔解決。”婁文顏笑道。

“婁師叔,那我先去主峰頂參觀下,真有什麼無法解決事情之時,再讓派人讓我下來。”李源鳴打量了江重宗大殿,又望向主峰頂道。

“好,你順著這石階上去。”婁文顏笑道。

“婁師叔,那您先忙,我去了。”

李源鳴展開瞬移,蹭蹭的消失在大殿之上。

“難道這峰頂真的有什麼悟道之處?為什麼劍道宗峰頂也有相似地方?”婁文顏摸著鬍鬚百思不得其解,然後搖了搖頭進入大殿。

李源鳴踏上峰頂,一眼所見此峰頂佈局與劍道宗極為相似,但又有些微妙變化不同。

棋桌,石像,周圍景物極為相似,但就在棋桌上棋子仔細觀察後察覺有些變化與劍道宗棋子差異極大。

經過對棋盤上的棋子變化,又對江重宗峰頂外的景物進行察看發現他們的不同在於棋子上的變化是根據現實周圍景物變化而變化。

棋盤上的棋子蘊含的本意似乎並無太大的變化。

是倆大老祖對道的領悟差異而造成變化不同。

經過幾個時辰的觀察與參悟江重宗的峰頂及其周圍遠處所見景物,李源鳴終於有了自己了道悟之靈感。

於是盤腿坐下,進行深入參悟。

話說婁文顏召集江重宗眾長老在大殿進行宣傳為什麼建立與加入眾合盟的原因與相關細節。

眾長老對利益方面非常認同,但對建立武道學府保持不同意見。

反對的長老認為:

一、把江重宗的宗門武學與別人分享,那絕對不可能,這不就是把自己宗門底牌暴露在外嗎?以後別人不是拿捏江重宗的命脈嗎?

二、既然建立眾合盟,為什麼第一任盟主非要劍道宗的人做?既然是利益共同體,誰實力強誰做盟主。

贊成的長老認為:

一、把宗門武學與眾分享,就是借鑑別人的長處找出自己的短板,加以改善,更利於把宗門武道更快的傳承與揚名賀西城之外。

二、劍道宗的人肯放棄巨大利益值得讚賞,做第一任盟主也理所應當,也不反對誰實力強誰做盟主之想法。

兩道陣營長老為這兩點在爭論不休,時間已經過了近二日。

婁文顏也展開自己那三寸不爛之舌與反對長老進行理論,但效果收穫甚微,只能搖頭嘆息,為什麼自己沒有那個小傢伙如此頭腦。

只能吩咐弟子去主峰頂把那小子找來,讓他解決這難題。

經兩日的參悟,李源鳴對江重宗老祖的五行悟道也知大意,與劍道宗老祖的悟道確有不同,看來要看看剩下兩宗老祖對五行有那些不同之處,然後再綜合分析與吸取他們優點,悟出自己對五行之道。

發現已經過去兩日了,這婁文顏還沒有派人來找他下山,是不是已經解決完問題了,正往下峰之時,碰到那弟子。

那弟子一大愣,這小子怎麼沒有見過,還是一個年紀相符,他肯定不是掌教要找的人。

李源鳴見他這神情,就猜到是婁文顏派人來找他了,看來江重宗內部問題沒有圓滿解決,還需要自己出馬。

於是直接朝江重宗大殿走去,那弟子愣了愣後繼續朝峰頂而去。

李源鳴走進大殿,婁文顏也有些發愣,自己派的弟子剛出大殿不久,這小子就到大殿了……

但老油條的婁文顏馬上反應過來,笑著起身招呼道:“天鳴師侄,這麼快就到了,過來這裡坐。”

“婁師叔,剛好下來,沒有看見有人找我。”李源鳴笑道。

大殿下的眾長老,見一個年輕人竟然大搖大擺的進入大殿,而且掌教還叫他師侄,這是誰的徒弟?還讓他坐在大殿之上。

“眾位長老,這位就是建立眾合盟的牽頭人——劍道宗弟子天鳴,剛才大家的疑問,等下天鳴師侄將一一為大家解釋。”婁文顏笑道。

“掌教,你這是唱那一齣戲呀?一個劍道宗弟子,能有如此本事?那劍道宗也不會五十載未做過賀西城城主了。”一長老嗤之以鼻道。

“就是,你掌教拿一個乳嗅未乾的小子來這裡逗我們玩呢?如果無法說服我們就直說,不用這樣糊弄大家時間。”另一白髮,滿身透著傲氣的老頭擠兌道。

“咳咳,孟長老、龐長老,天鳴師侄確實是這次眾合盟的牽頭人,下面讓他和你們講解。”婁文顏面上十分尷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