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鳴師弟剛來劍道宗,我們作為師兄的還未師弟接風洗塵,我們去七里城撮一頓,就當迎接天鳴師弟。”易樹輝見這小子有些不情願樣子,於是略施小計道。

“好好,還是五師弟想得周到。”幾人附合道。

“既然幾位師兄有如此雅興,那師弟就唯命示從了。”

李源鳴自然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但是為了瞭解四大宗門、劍道宗各大長老以及這賀西城方圓千里,這幾個活寶是最好的突破口,於是爽快的應承道。

“還是天鳴師弟爽快。”

幾人勾肩搭下了劍道宗主峰,一路歡聲笑語,讓從大殿出來的洪再興一陣疑惑,這幾個傢伙一夜之間怎麼搞在一起了?似多年兄弟一般,真的奇怪了。

七里城算是中小城,距離劍道宗很近,這幾個傢伙每道相約出關之時必來這七里城稻花香酒樓撮一頓,算是給自己辛苦閉關來頓靠勞。

這稻花香酒樓掌櫃一見這幾個傢伙急忙笑面迎上來道:“幾位少俠,這次主要想吃點什麼?”

“掌櫃的,拿你酒樓上好的菜餚和上好的燒酒出來,這次專門給我們這師弟接風洗塵。”張海飛笑道。

“幾位少俠先飲杯茶稍等。”

那掌櫃笑著下了樓,趕緊吩咐廚子趕緊準備食材,這可是大顧客,得罪不起。

“看這掌櫃對幾位師兄如此之熟,看來師兄沒少光顧這家酒樓呀,師兄們給師弟講講這四大宗門比武盛會最終獎勵是什麼?又因如何延續下去的。”李源鳴笑道。

“師弟是這樣的,四大宗門比武無非是為了賀西城城主位置,每五年一次比武,就是那賀西城主位置要挪一挪了時候了,還有就是掌握那賀西城就是掌握大量修煉資源來源,所以那三大宗門輪流坐鎮賀西城,弟子也跟著享福了。”張海飛一副嚮往之色道。

“做城主還有這麼多好處,怪不得大家打破腦袋要爭那個位置,但師弟不解的是,做了城主不需要向上面大城上貢修煉資源嗎?”

“那肯定呀,上一大城城主也要向更高階宗門上貢,也就是誰的拳頭硬,誰就富得流油,霸佔一方。”易樹輝憤憤不平道。

“那會不會引起其他宗門的合力滅殺,然後輪流做城主之想法?”李源鳴好奇道。

“聽聞能做到那種巨擎宗門,肯定也會考慮過你的這種想法,但人家肯定會有對策來應對各大宗門,傳聞會按勢力大小來分修煉資源,坐著都能拿到修煉資源,何必去打打殺殺呢?”全在程笑道。

……

一個半個時辰後,各種佳餚一一端上桌,眾師兄弟紛紛招呼李源鳴,邊吃邊喝邊聊,好一副暢快之樣。

這一餐飯用近三個時辰,眾人酒醉飯飽,走路都不穩當,相互攙扶著往樓下而去。

李源鳴也對這賀西城管治範圍更深的瞭解,比上次在賀西城時付通和程祥還要細緻,也對自己未來的走向有初步的計劃。

眾師兄弟又勾肩搭背的往酒樓下而去,此時正有二個武道人士正從樓下往下走之時,被幾人撞了個正著,咕嚕咕嚕的往樓梯下滾去。

這二個武者也不是等閒之輩,天階境五重修為,見這幾個小子如此下樓之法,把自己撞飛下樓還不道歉,還徑直往酒樓外而去,心中那團火星蹭的一聲往上冒,變成熊熊大火。

那武者抓著易樹輝的衣衫,猛力往外一酒樓外一甩,那易樹輝頓時來個狗啃泥,半天爬不起來。

本來易樹輝未醉酒之時,單挑這武者未必一招就被對方甩飛出去,但此時已經是七分醉三分醒之態,自然而然無反抗之力。

“你……敢……打我師弟?”張海飛反應過來後,鬆開勾著李源鳴肩膀的手,手指著那武者,口齒不清道。

只有清醒的李源鳴,趕緊鬆開眾人的手,扶起那被甩飛在地上的易樹輝,看看有沒有傷在那裡。

那易樹輝哼哼唧唧的,額頭與泥沙擦花了,由於醉酒沒有落地之時防禦,受些不同外傷那肯定免不了。

張海飛三人那能吃下這眼前虧,於是不顧酒醉揮拳向前那武者群攻而去,若是平時三人圍攻這武者,這武者絕對討不到好處,但是現在神經被酒精麻痺,揮出那軟棉棉的拳頭,豈有攻擊力量。

那武者也被這幾個傢伙架勢,本來已經火冒三丈,此時更是火上澆油,那還得了,抓著三人一頓胖揍,打得三人叫苦連天。

李源鳴見這武者打甩飛一個易樹輝就好了,還把這三傢伙打得如此模樣,把之前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臭脾氣給激怒了,雖和這幾個傢伙交情不深,但人家拿自己當師兄弟看待,那能讓他們吃這種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