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剛出了空間裂縫,李源鳴未喘一口氣,被小銀拉著施展空間術,奔出幾百裡,雙手一合什,隨後雙手往兩邊一撕裂,又是一道空間裂縫,倆人又跨入達到另外的地方。

“小子,銀爺快累死了,沒有重要之事,別驚動銀爺,你最好和這幾個小傢伙進戰場去躲避。”銀爺道完就消失不見。

話說那中年男人被小銀一掌擊飛,口吐鮮血,飛出幾十丈外,早已經奄奄一息,進氣少出氣多了。

那空間隨著李源鳴倆人離開不到半三個彈指間,四中年人出現在現場。

一人看了看波動的空間,然後撕開空間,往李源鳴逃逸之處追去。

“王兄,這裡發生過對戰,怎麼沒有人呀?”一白髮老者道。

“蔣兄,麒麟兄不是先到嗎?人呢?”那王兄用神識掃識一下,然後對那白髮老者道。

“曾兄在這。”一青衫裝束的中年人扶起重傷倒在地上的麒麟兄道。

於是二人圍過去看著重傷的曾麒麟,那姓蔣的老者給那曾麒麟餵了顆內傷藥,然後雙手搭在其背上,給其運氣以助那療傷藥迅速擴散。

一刻鐘後,那曾麒麟緩緩睜開雙眼,虛弱道:“我還沒有死?”

“曾兄,能告訴我們發生什麼事情?”那王兄急道。

“為兄見此處發生激烈戰鬥,趕過來看究竟發生什麼,發現大堂裡一具乾屍被冰裹住,而外面一老者帶領四小孩和那些武者廝殺,懷疑那老者是魔頭,於是想抓他問問,正要得手之時,突然一小孩出現,吾被其一掌給擊成重傷,然後暈迷至此。”那曾麒麟痛苦道。

“麒麟兄,你帝階境五重,竟然連那小孩一掌都接不住?那小孩子到底是什麼修為境界?”那蔣兄疑惑道。

“看不清,而且那老者也不像那魔頭,但那乾屍吾還沒有實地看過。”曾麒麟道。

此時空間一陣扭曲,那去追李源鳴的一老頭出現在四人面前。

“呂兄,發現什麼了嗎?”那王兄問道。

“唉,為兄空間之術不如那人,連續幾次撕破空間,還是沒有找到那人所在。”那呂兄看著曾麒麟又道:“曾兄,我們是不是碰到不該碰的人了?”

“是的。”那曾麒麟痛苦道。

“走,我們去看那具乾屍是怎麼回事?”那身穿青衫老者突然道。

“萬兄講得對,我們要弄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姓呂的道。

二人扶起那曾麒麟,往那大堂而去。

“這是那老魔頭的手法,但那老者不是老魔頭呀?”曾麒麟不解道。

“曾兄,你確定是那小孩把你打成重傷,而不是那老者?”那蔣兄道。

“我確定被那五六歲的小孩打的,而那老者被他叫小子。”曾麒麟暗道:“你傢伙,難道老夫被揍還不知道嗎?”

“曾兄,別誤會,為兄只是想確定。”那蔣兄接著又道:“難道那大魔修煉變成小孩還是遇到什麼奇怪之事?如他們不是一起的,難道還有人會吞吸大法?”

“看那老者模樣比我們五人任何一人都年長,但實際修為境界只有明境八重,這是我疑惑之處。”曾麒麟如實道。

“你剛才講戰場上不是還有四小孩嗎?他們修為如何?年紀呢?”姓王的道。

“那四個年輕人二十歲左右,個個明階境六重,而老者就像一長輩看著他們對戰,最後那小孩一出現,那老者就參與那戰圈,把四皇境巔峰武者如切菜般給滅殺了,而小孩還讓那老者把四小防給收起來。”曾麒麟如實道。

“為兄猜測,那老者和四個小子都是年輕人,看來還和這郡王室姓岑的有仇,要不然會跑到郡王室來滅殺他們。”那姓蔣的又道:“這從側面可以證實,那打你一掌的小孩可能是未在江湖出現的老怪物。”

“根據你們剛才所言,為兄猜測老者有可能不是帝國之人,可能是岑家惹怒人家,找上門報仇;但那小孩不知如何解釋,如四個年輕人出門歷練,不會帶著自家老祖吧。”

“這樣去常州找那岑世民問清楚,上次我們去那個偏僻之地,他下令滅殺一座小城,為兄猜想現在所發生之事,都是指向那姓岑的。”姓呂的道。

“也對,根據麒麟兄剛才所講,為兄對那小孩還有種猜想,那小孩要麼是老妖怪要麼是器靈,曾經有前輩講過。”姓王的猜測道。

五人離開郡王室,經傳送往常州而去。

李源鳴這小子,被銀爺扔在未知名之地,又不敢乘坐獸飛在空中,怕被帝階武者發現,那就前功盡棄了,只能把小塔分離,找個安全地方藏好,然後鑽進小塔歇息,待天明。

經過昨夜那一幕,被那中年男人五丈外一抓,像抓只小雞樣,動彈不得,如不是小銀及時出手,自己早已是階下囚。

瑪蛋的,自己好不容易吞吸幾個王境武者把修為境界提升到明階八重,現剛可以和王境二三重有對戰資格,沒想到,又出現帝階境武者。

自己引以為傲的‘聚矛一擊’竟然連物件都找不到,就被拿捏死死的,說明他對空間之術已經比千翎羽還要牛叉。

“算了,好好修煉吧,掛了就卵朝天,過好一天算一天。”李源鳴暗道,想多沒有用,做好每件事情才是真。

天明後,李源鳴出了小塔,以真身出現,騎著小白遊歷在這未知的天地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