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階境以下武者被這些劍逼得四處逃竄,唯有那王境一重武者,在獨抗李源鳴,也處於險像環生之中。

但他畢竟是王境一重武者,隨之祭出刀域,想把李源鳴給困在其中,但是李源鳴經歷的域比他這還強大,這王境一重之域根本無法困住他。

李源鳴在與之對抗之際,時而竄出刀域,滅殺那些身域索家武者。

頓時索家除那王境一重武者,其他都被滅殺乾淨。

這讓眾武者震驚,這在王境一重域中還能隨時出域殺人,這老傢伙難道是王境後期武者還是帝境武者?

王朝乾等人對這小老大無比的佩服,幾個月不見,竟然不用法則也能幹掉皇境巔峰和抵擋王境一重武者,而那劍招更像普通之勢,但卻蘊含著劍道的味。

“岑兄,潘兄,雲兄,父輩都同朝為官,難道你們要看著索家被滅還無動於衷嗎?”張玉瓊打起索震旗號廝吼著。

“這……”

三人有點難以決斷,這小輩打架,竟然被這婆娘搞到如此地步,還拿父輩來壓他們,讓他們非常不爽,但是也不能不顧及家族情義和父輩情義。

最終決定:“殺。”

王明乾四人也不能讓小老大一人獨扛,紛紛找各自對手,大戰起來。

而三家未來家主都是王境武者,顧忌顏面,不好意思向王明乾等小輩出手,個個朝著李源鳴攻伐而來,而喝令皇境武者圍殺四小。

四大王境一二重武者齊攻李源鳴,讓李源鳴不得不動用法則和冰寒內丹,但是他們四人不敢同時開啟域,因為域與域之間相剋,道不同,域自然不同,如強行融合,那是殺敵一千自傷八百。

這也給李源鳴機會,只在一人之域裡對戰,時而偷襲其他三人。

但見戰圈外,四個傢伙被一眾皇境武者攻得險像環生,擔心四人出事,於是遊離戰圈,往皇境武者戰圈殺來。

皇境武者在其神出鬼沒的身法攪動下,時而被挑斷手腳,時而腦袋離家,讓四大王境武者,震驚不已,再這樣搞,這四大家族將損失慘重。

於是高呼皇境武者退下。

但是李源鳴既然已經與大家撕破臉了,那還存有放虎歸山之意,於是專挑軟柿子捏,但四大王境武者也不是傻子,既然你如此,那我們也如此,紛紛找四個小傢伙攻殺而來。

李源鳴自然不會讓他們受傷害,於是又形成四戰一,其他皇境武者圍攻王明乾等人。

整個戰火在不斷燃燒,眾人殺得翻天覆地,整個酒樓前被這大陣仗攪得亂象眾生,原先看熱鬧的怕受牽連,紛紛逃離現場,遠遠觀望戰場狀況。

這場激戰引來眾家族觀戰,這是怎麼回事?四大家族怎麼圍攻一老四小?

李源鳴見觀戰者越來越多,心中也想讓常州來點大動靜,加大力攻擊力度,今日要讓四大家族見識下自己這小魔頭威力。

潘圖業在進攻中被李源鳴抓一細微破綻一劍刺穿傷肩胛,頓時威力大減,只能左手揮掌攻擊。

李源鳴暗道:“岑界峰呀岑界峰,你老子岑世民欺負本少,那父債子償,今日好好揍你一頓。”

於是岑界峰被李源鳴重點關照。

“這老傢伙是不是對老夫有仇恨?為何老找老夫一人攻擊?”岑界峰疑惑道。

由於一人受傷,四人圍攻威力不如之前,被李源鳴找機會又一劍刺傷雲銘雄右大腿。

岑界峰慌了,暗道:“現只有二人抵擋這老傢伙,看來不撤就麻煩了。”

於是跳出戰圈,拱手道:“前輩,今日之事至此為止,大家互不相欠。”

“你們想打就打,想停就停,如老夫是一個軟腳蝦,那不被你們滅殺了嗎?除非……”李源鳴仗劍沉吟後道。

“前輩,如何才肯罷休?”岑界峰看了看向整個戰圈道。

“除非你們跪下賠禮,否則今日之事難了。”李源鳴不客氣道。

“你……別欺人太甚?”岑界峰不由得發怒道。

“那就繼續再戰。”李源鳴道。

李源鳴朝索家那王境武者施展‘九天一劍’攻去,額頭中間‘聚矛一擊’先於劍招攻那武者神識,那武者神識剎那被擊成空白,隨後被一劍刺穿咽喉而亡。

李源鳴轉道面向岑界峰笑道:“跪還是不跪?”

整個戰場被這一個幕布驚呆了,一劍秒殺王境武者,這是什麼修為境界?

大家停罷打鬥,眼睛齊刷刷望向岑界峰如何做?跪下的話,那岑家今後在常州城再無顏面,這岑界峰未來家主位置也別想了;不跪的話,這老傢伙難道真敢殺他不成?

“前輩,難道沒有別的辦法可解決嗎?”岑界峰也被李源鳴這一劍給驚呆了,但為了顏面還是儘可能以別的辦法解決。

“有,讓你老子自盡,以後岑家不能出常州城半步。”李源鳴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