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肯定不認識我了,其實我也不認識你,我剛來。”李源鳴把一塊黑色令牌,正面有一個血紅的殺字,背後是四七。

“這是落花亭令牌,你是誰?”黑衣中年人向李源鳴追問道。

“不能說,你還沒有達到問我的資格,因為你們這樣鬧把我都不得不露面來解決問題。”李源鳴拒絕道。

“如果你不把說出你的真實姓名,我們很難相信你。”那明階三重武者。

“說了,你們也不認識我。”李源鳴突然揮手讓那黑衣人也靠近又道:“把你們的手下和無干人士退下,我讓你們看我的真面目。”

“無關人員全退下。”那明階三重武者朝屋內的武者命令道。

李源鳴突然把臉上那張很薄很薄的皮取下,露出一張陌生的臉望著倆人道:“倆位,現在可以相信我吧。”

“我進武道學府就是為了搞清楚武道學府內的一件事,而望山府鴻揚四海被滅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你們為了追殺我,把我在武道學府秘密差點暴露了。”

“你們在武道學府外佈置那麼多探子和武者,讓武道學府內部人都在懷疑我的身份。”

那黑衣陳姓中年人和那明階三重武者好像身在霧中,一臉糊塗。

“關於望山府那鴻揚四海分舵被滅殺案,有人借這個李源鳴的名號來做文章,難道你們在望山府做過什麼事情不清楚嗎?”李源鳴扭頭對著那明階三重武者問道。

“鴻揚四海道友,你先回西風城分舵等我,我要去西風城落花亭查事情然後再去找你,留一武者在這店裡等我。”李源鳴竟然對那明階三重道。

“走,我受總亭主命令明查西風城落花亭出叛徒事件,你來了正好,為我帶路。”李源鳴又對著那黑衣陳姓中年人道。

“好。”黑衣中年人走在前面默默的帶路,李源鳴跟隨著。

而那明階三重武者,一臉疑惑神情,好像自己在做夢一樣,明明自己追著這畫像上的小子,為什麼到現在,這小子又變成另個一個人而且還是落花亭的人,這真他媽的算什麼事呀?

在前面帶路的落花亭陳姓黑衣人也更加不解,明明自己要殺的人,突然變成自己人?還要查什麼西風城落花亭叛徒事件?忍不住又扭頭看了看跟著的李源鳴,發現這小子神態自然,沒有慌張的神色,又打消疑慮了。

其實落花亭在西風城踞點距離剛才那客棧不遠,就在三百丈的一處民房裡,這民房是一組合院,內有七八間房屋,只見那陳姓黑人在院外做著各種動作,而那門“吱呀”聲開啟了,而正屋燈火通明,隨著那陳姓中年人進去後,滿屋子蒙面人都在看著他和背後的李源鳴。

“王亭長,這位是奉總亭來西風城查案的同仁。”那陳姓黑衣人向正中坐著的明階一重全身黑裝武者道。

李源鳴把那張李源鳴麵皮拿掉,露出一張陌生的臉龐,手拿著令牌道:“王亭長,西風城所有落花亭的同仁都在此嗎?”

“除了一個手下在客棧外,其他的都在這裡了。”那王亭長先是向陳姓黑衣人使了眼色,得到確認後才恭敬的對著李源鳴道。

“那好,我今日來是奉總亭之命,查清西風城落花亭叛變之事。”話音未落,只見李源鳴接連使出‘怒天一拔’‘飛花落葉’‘滿天劍舞’‘劍出無痕’四招後,包括那王分亭長在內西風城落花亭都被一劍斃命,只有那陳姓黑衣人被切斷條大腿。

李源鳴拍了拍他的臉道:“趕緊包紮下,讓總亭趕緊派人來西風城追趕我,我去萬里之外的荊鳴山辦事。”

李源鳴隨後把陳姓武者點了穴道,讓他在一個時辰後清醒,他要先去把西風城鴻揚四海分舵以及今日派來追殺他的人也一同滅掉。

李源鳴暗道:“落花亭什麼情況,今日沒有派人來西風城暗殺我嗎?怎麼只有西風城分亭的人在?”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只過了一刻鐘,李源鳴又出現在那客棧裡,其他鴻揚四海的武者都跟著那明境三重武者回西風城分舵了,只有一個武者坐在桌前等待李源鳴。

“走,帶我去你們賭坊。”

那武者話也不多說,出門馬上了坐騎,李源鳴也上了為他準備好的坐騎跟著那武者去西風城分舵。

半個時辰不到,西風城鴻揚四海賭坊到了,幾乎所有的鴻揚四海賭坊都是熱鬧非凡,那賭坊外的招牌格外引人注目,讓本來路過沒有賭意之人都想進去玩幾把,這就是用聲勢來吸引人。

隨著那天階武者來到賭坊管事長老房,那寬敞的房內分散坐著十幾個武者,四個明階三重武者,其它的都是明階一重或天階巔峰武者。

李源鳴進入後房後,走到房中抱拳向著四個明階三重天武者招呼道:“鴻揚四海道友們,大家好。”

“落花亭道友,你辦事效率好高呀。”在客棧那明境三重武者站起來招呼道。

“是的,我一向辦事效率就很高,今日來到西風城想和各位道友打個招呼。”

“你們鴻揚四海有長老和我西風城落花亭叛徒相勾結。”李源鳴話音剛落,那坐著的十幾名武者嘩嘩啦啦的全站起,正準備質問李源鳴到底是那個長老和落花亭叛徒相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