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完了,你該幹嘛幹嘛去。

只要不全力出手,你應該還能保持甦醒很長一段時間。”

天君露出笑容,對餘子清感激的點了點頭。

因為餘子清的存在,他才不用甦醒就要去做預定好的事情。

這張底牌可能永遠都沒有用上的機會了。

他才有機會,有可能,再見一次。

現在這調動力量的時候,整個人的精神頭都不一樣了。

餘子清默不作聲,心裡面琢磨。

天君和玉生琴要是隻是單純的摯友,他餘子清敢把自己的頭擰下來當夜壺。

他孃的,天君守在玉生琴選好的陵寢裡,去跟人合葬。

玉生琴葬在天君的脊椎骨所化的這條山脈裡,守住這裡。

這倆敢再酸點不。

還摯友,啊呸。

沒想到,落歌天君這濃眉大眼的傢伙,也搞這套。

要不是眼睛上蒙著黑布,他白眼都要翻到後腦勺。

他就這麼靜靜等著,看著天君牽引力量。

極北之地的盡頭,狂風呼嘯而至,其中的力量,以這裡的巨大山脈為引,被天君引出。

一縷狂風,化作神光形態,隨著天君伸手一指,落入到餘子清手中的拂塵柄裡。

其中一個空位上,神光亮起,其內浮現出一個巽字。

天君做完這些,看向餘子清和山君。

“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

“很關鍵了。”

天君那神態,都已經有點難以掩飾了,明明急著走,卻還在這裡等著。

餘子清取出一塊腰牌,交給天君。

“你帶著這個東西,到大兌,會有人聯絡你的。”

“多謝。”

拿了腰牌,天君也沒急著走,繼續等著。

山君等不及了。

“還差倆呢。”

“等一下。”

餘子清伸手一揮,開啟了道庭,帶著拂塵柄進入道庭內,只是將其在道庭的大地上一點。

便見第七個位置,亮起了光暈。

他沒修成坤字對應的寶術,也無所謂,因為跟山君類似。

他借坤字的力量,不需要看任何人臉色,也不用考慮任何人想法。

走出道庭,看著第七個位置上的神光裡,似乎並沒有字跡浮現。

他伸手一抹,五色神光浮動,便見其內亮起一個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