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五章 邀請函,見程淨(6k)(第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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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子清大概明白了,能被稱之為君的人,可能不僅僅是開路者。
文君之名已經消失,可人對於傳承的執念,卻已經深入骨髓、血脈、文化,再怎麼抹去他的名字,也沒法抹去這些東西。
這便是他的貢獻。
同理,可能邪君的邪字,也跟餘子清以現在觀念理解的“邪”,也是不一樣的。
他曾覺得,邪君是標準的屠龍者變成惡龍。
但現在這個想法,就要打個問號,只能說可能是這樣。
他只是稍稍窺視到曾經的一角,見到過曾經的啟,見到過曾經的始。
見過如今的邪君。
見到過如今卻已經失去了記載,曾經的文君。
不提邪君,曾經每一個人,都是如此的堅定,都是讓餘子清仰望的先輩。
餘子清不信,邪君只是單純的從屠龍者變成了惡龍。
在那充滿苦難的年代,他們化作了光,照耀前路,餘子清不覺得這種人是如此容易動搖的。
他們的意志,已經與道相容,意志動搖的結果,便可能是己身之道崩塌。
這早已經不是簡單挪挪屁股的問題了。
當年之事,已經無從知曉,餘子清卻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誠摯到熾烈的願望。
他總能感覺到,那種力量,無人能擋。
看完了獸皮古籍,餘子清的心緒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他在附近休息,沒有急著趕路離開。
以這種狀態,到處亂逛,很難隱藏自己,遇到麻煩,估計也沒法冷靜應對。
一直待了四五天,才恢復正常之後,有人送來了一封邀請函。
是琅琊院的邀請函,落款是程淨。
因為餘子清看祭文的時候,反應特別大,還看了兩遍,最後竟然還能儘快收攏自我意志。
手持這張邀請函,便可進入琅琊書庫,有三天的看書時間。
許可權比一般的學子還要高。
而邀請函的最後,還有一個問題,填上之後,還有可能直接加入琅琊院。
問題是,祭文的核心是什麼。
餘子清沒有去填這個答案,他在附近詢問了一下。
邀請函的事,前些天就有了,只是很少有人能拿到邀請函而已。
大部分的人,連完整的祭文都沒法看完。
尤其是祭文之中蘊含的意,越來越強之後,便是琅琊院的院首,都沒幾個人能完整的看完。
所有人都能看,只是看到最後,你的眼睛看到了文字,意識卻已經被那強大的悲慟之意壓住,根本不會記得看到了什麼。
能頂著悲慟之意,看完原文的,屈指可數。
單靠餘子清自己的意志,的確頂不住,他開掛了而已。
他的陰神,不允許他在這種情況下,失去自我意識。
他在這種情況下失去自我意識的後果,會比較嚴重。
問了一圈,發現不是什麼秘密之後,餘子清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