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個緘言神咒而已,多大點事。

可能就是還想繼續用,就加緘言神咒,要是覺得差不多是時候拋棄了,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就殺人滅口。

餘子清摸著下巴想了想,按照這個思路的話,逆向去推。

原來的十號,也做了不少事,但是白水蛋組織就沒殺十號滅口。

按理說,新十號,和原來的十號,做的任務,應該都是差不多的。

餘子清悄悄在裡面攪局,壞了他們的事。

原來的十號,非但沒有被滅口,反而給他了一個任務,去弄死八號。

思來想去,以目前的情報來看,最明顯的一個區別,就是大離東部的奇光商號。

他也瞭解過,奇光商號在大離東部,生意做的很大,跟朝廷在東部的人,都有生意上的往來。

大離東部守軍的一部分東西,都會向奇光商號採購。

生意能做到這種地步,哪怕勢力不如頂尖大派,也能比得上第二梯隊的大派了。

而且商號做生意,某些方面,可能比大派還有優勢。

目前推測,原來的十號,是奇光商號大老闆的親兒子。

有這麼一個人在,白水蛋組織,稍稍用點手段,就可以將奇光商號綁在戰車上。

所以,他們一時半刻,壓根就沒想過將原來的十號滅口。

如此逆向推導一下,是不是新十號除了本身的價值之外,已經沒有附帶的價值了?

就像七號餓鬼,明明都說他犯下大錯,必須要處死了,卻還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最後又留他一命,讓他來餓鬼這邊臥底。

那是不是因為七號餓鬼,除了其本身的能力價值之外,還有類似的附帶價值,讓白水蛋組織,留下了他一命。

“問你點事,你大概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還有你修行過什麼法門,擅長什麼秘法,之前都做過什麼,你能記下的,應該都是可以說的吧?”

“現在已經沒什麼不能說的了。”新十號很坦然。

他將修行過什麼法門,主修法門,擅長的秘法秘術咒法等等,全部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修行到什麼境界,擅長走什麼方向,詳細之極的全部說出來。

還有之前做任務的事情,只要是記得的,全部都說了。

餘子清沒有關注他做的任務,大整體,其實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餘子清關注的只是修行的法門秘術等等。

回頭查一下,哪個勢力,擅長這種法門,而且這個勢力最近式微,或者是已經被滅了。

而且他們勢力裡,曾經有人在那段時間犯錯,被處死。

亦或者,查查神朝之中,哪個大員最近翻車了,他家中也有人符合這些條件。

這些想查的話,範圍已經縮小到很小了。

這裡面,可能就有新十號的來歷。

同樣,也可能有其他白水蛋的來歷之地。

“最近這些年,還有別的白水蛋犯大錯被處死,或者橫死在外面的麼?除了被齊王坑死的那個。”

“有,六號,他十幾年前,犯了大錯,被處死了,具體原因不知道。”

“我明白了,我要查的這些事,你不要插手,你插手了很容易被發現。”

餘子清先打消了新十號跟著查的念頭。

他們這些人,隱秘的事情好做,但是大範圍排查的事情就未必好做了。

他們又不認識宋承越。

餘子清天天毆打宋承越的兒子,宋承越還得叫好,喊著朝死裡打,手疼了我這有藥。

“你最近有什麼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