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絕也神情認真,一言不發的跟著聽。

讓他們倆去看,他們倆就能看出來一個,這人的長相,像是大乾的人。

然後,沒了。

但是大乾的人那麼多,修士又是天南地北的跑,憑藉一個長相,能看出來屁。

聽老羊說的簡單,可是他們這種專精一道的人,卻最明白,這中間需要的知識、見識,積累到什麼地步,才能做到如同老羊這樣信手拈來。

還沒說完呢,就已經差不多把這倆人的老底被揭了。

老羊沒繼續說下去,他看了一眼餘子清,給餘子清一個眼神。

餘子清念頭一轉,明白這是需要自己搭茬了。

老羊乾南、乾南的提了好半天,他有不傻,當然明白,這是要攀咬乾南人了。

他知道的乾南人,有點名氣的,適合去提的,自然就只剩下宋承越了。

“我就問一句,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是宋承越的人麼?”

“不錯。”那個胸口開個洞的傢伙,已經快破防了,聽到這話,都沒過腦子,立刻點頭應下了。

“原來是宋老狗的人。”

話音一落,餘子清便一掌拍在這傢伙的腦門上,當場將其震死。

旁邊另外一人,都快傻了。

震驚餘子清下手果決,說幹掉就幹掉,都不多問問麼?

餘子清轉頭看向另外一人,眼中帶著殺機。

“你是不是宋承越的人?”

“我……我……”剩下那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自己是。

“是不是,說句痛快話,我數三下,不說就去死吧,反正我看你們似乎也不想說什麼。”

“一……”

“二……”

“我說,我也是宋大人的手下。”剩下那人驚恐不已,一咬牙應下了。

誰想,餘子清卻露出了笑容,蹲在他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和善。

“原來你真是老宋的人啊,我還以為你們是要攀咬老宋呢。

老宋那傢伙,名聲雖然不怎麼好,但是我們是什麼關係啊,他是肯定不會來坑我。

放心,我一會兒就給老宋傳個信,把你送回去。

你回去之後,幫我帶個話,就說這次的事,我不太高興,他坑別人的時候順手坑到我了。”

那人臉上,滿是絕望。

他本來一咬牙,應下是宋承越的手下,只求速死,快別折磨了。

哪想到,會有這種轉折。

你聽聽,那老宋老宋叫的,不是真熟悉的人,誰敢這麼稱呼宋承越那等瘋狗。

他若是落在宋承越手裡,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以那傢伙比魔頭還魔頭的手段,絕對可以折磨他一百年,卻不要他的命,也不讓他瘋。

他癱在地上,滿臉絕望,開始躺平擺爛。

“大人,你想問什麼,你倒是問啊,我知道我一定說的。”

“我問什麼,你們這種人,不都是會被種下緘言咒麼。”

“沒有,我這等身份,只是外圍,知道的都不多,輪不到有大人物來對我種下緘言咒。”

“噢,說說吧,你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