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禍?”蔣詩詩故作一臉驚訝,轉頭上下打量著太子,“殿下,發生何事了?您可有受傷?”

“孤在地宮遇刺,那刺客想中傷孤的腿,所幸你送的那雙銀絲軟靴刀劍不入,保住了孤的一雙腿。”

說完,裴玄凌側頭看向床上的女人。

蔣詩詩深舒一口氣,“嚇妾身一跳,您沒受傷就好......”

“你怎會突然想到送雙銀絲軟靴給孤?”裴玄凌看著女人臉上的表情,銳利的眼神充滿探究,“且一般情況下,鮮少有人會送這樣的軟靴。”

“您也不是一般人呀。”蔣詩詩抬頭,無懼男人的探究,淺笑回應,“妾身想著您是打仗的人,戰場刀劍無眼,我當然得送您一雙好點的靴子了。”

“就這銀絲軟靴,妾身都覺得不太配您,若不是條件有限,妾身還想找人給您做雙金絲軟靴呢!”

裴玄凌審視著女人每一個表情。

面前的女人杏眼無辜,且那雙眼睛如孩童般純淨似水。

他見過太多的血腥和爾虞我詐,從未見過一個成年人的眼睛能如此清澈。

彷彿她真的只是為了他好,僅此而已。

對上這樣一雙眼睛,看著女人蒼白的面容,他沒再多問。

不管怎樣,她終歸是幫了他。

思及此,男人微微擊掌,“黃得昌,把孤給蔣美人的賞賜呈上來!”

很快,黃得昌就端著托盤進來。

托盤內捧著一個紅木雕花匣子。

黃得昌來到床邊,將匣子開啟給蔣詩詩看。

蔣詩詩轉頭一看,只見匣子裡裝著一對形似男人命根的東西。

艾瑪,辣眼睛!

她都不好意思細看,立馬就側過頭,收回了視線。

一時間,就腦補了牛鞭、鹿鞭等等大補之物。

“殿下,妾身只是體弱,用不上這樣大補的食物。”蔣詩詩婉拒了太子好意,“您還是...留給您自個吧......”

他那麼禁慾,書中連個皇嗣都沒有,想必會用到的。

“留給孤?”裴玄凌疑惑地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