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明痴愣愣的看著離月的背影。

“先明,過來喝杯酒。”李覆舟招呼道。

“好。”

周先明坐了下來,自語道:“等我喝完了這壺酒,離月姑娘大概就出來了。”

李覆舟沒好氣的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周先明自斟自飲道:“李先生,我這是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

李覆舟聽聞,頓時語塞,尋常人他教訓人的時候,大部分的人都是不敢回話,小部分是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唯有那沒啥鳥用的安景和眼前的周先明讓自己都說不出話來。

小半個時辰後。

李覆舟看著軟趴趴的周先明,搖頭道:“你的酒都喝完了,她還是沒有出來。”

這半個時辰,周先明一壺接著一壺下肚,就連李覆舟這種老浪蕩子看了之後都是為之暗暗咋舌。

“一...一定是我喝的還不夠多。”周先明臉色通紅,桌子上數個酒壺都已經空了。

李覆舟:“.....”

周圍歌姬:“......”

“嗯?!”

李覆舟眉頭一凝,他感覺到水波出現了輕微的波動,手指輕輕叩響桌面,“看來是有高手在激戰。”

............

夜色闌珊,渝州河上卻依舊是十分熱鬧。

蔣三甲盤坐在蒲團之中,雙手放在肚臍前,鬼谷心法運轉而起,不禁已經走了數十個周天。

不知怎麼,他突然感覺心中一顫,好似有一股危機湧上心頭。

隨後他緩緩睜開了雙眼,向著畫舫外看去。

歌舞昇平,紅燈印照著渝州河波光粼粼,一片祥和。

“穆曉雲,穆曉雲.......”

蔣三甲轉過身喊了起來。

“怎麼了?”穆曉雲挑開門簾皺眉問道。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蔣三甲深吸一口氣道。

“有什麼不對勁的?”穆曉雲問道。

“你看這周圍,太平靜了。”

蔣三甲指了指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