頔二奶奶又不同了。

她本是曹家的兒媳婦,卻和玉柱勾搭成了雙。

現在,曹頔已經死了,曹家人恨死了頔二奶奶,索性報了個暴斃,免得一直丟人現眼。

頔二奶奶是個地道的聰明人,若是玉柱厭了她,只要出了這個門,小命肯定不保。

不說老皇帝出手了,曹家人誰不想弄死她?

吳梅孃的小心思,玉柱完全門兒清。

浙江督糧道王盛元,為了自保,居然利用吳梅孃的父兄,脅迫她去侍奉玉柱。

這筆血債,仇深似海,永遠不可能化解!

吳梅娘讀過不少書,她自然明白一個道理,靠她自己,肯定弄不死王盛元,就只能依靠玉柱了。

反正清白已失,侍寢一次,和天天侍寢,並無本質性的區別,不如破罐子破摔了。

玉柱的牌技超群,女人們穿再多的衣物,也架不住輸的次數過多。

時間一長,牌技最差的錢映嵐,輸得面如土色,只得背過身子,含羞帶怯的摘下了肚兜。

玉柱心下大樂,一把搶過肚兜,擱到鼻子前,狠狠的一嗅,戲謔道:“好,今兒個晚上,還是你侍寢。”

幸好房門緊閉著,室內只有他們四個,不然的話,錢映嵐就沒法見人了。

張鴻緒到的時候,玉柱正在興頭上,也不可能開門去見他,三言兩語的就把他打發了。

如果是旁人,張鴻緒回去後,肯定會在老皇帝的跟前添油加醋的挑撥離間。

但是,玉柱不同,張鴻緒沒膽子搬弄他的是非。

張鴻緒跪在老皇帝的跟前,一五一十的說:“回萬歲爺,玉中堂待在屋子裡,房門緊閉,死活不肯見小的。”

“哼,他好大的膽子?”老皇帝一聽就火了,霍地站起身子。

俗話說的好,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張鴻緒是個沒蛋的狗才,品級也不高,他確實不算個啥。

但是,張鴻緒去淑春園,奉的是口諭,這個性質就迥然不同了。

從清溪書屋,出小東門,正對面就是玉柱的淑春園。

實在是太近了。

老皇帝登上肩輿,叫上御前一等侍衛阿齊圖,就直奔淑春園而去。

阿齊圖出身的鑲白旗,並不是上三旗。照道理說,他並無擔任御前侍衛的資格。

但是,這人的運氣來了,門板都擋不住。

一次偶然的機會,阿齊圖練習騎射時,五發皆中紅心的英姿,恰好被老皇帝親眼看見了。

老皇帝下特旨,破格提拔阿齊圖進宮,讓他當了御前三等帶刀侍衛。

玉柱擔任領班御前大臣的時候,阿齊圖正好是他的部下。

但是,那個時候的阿齊圖,還沒從老皇帝的身邊脫穎而出,其地位和玉柱相差太過懸殊。

很自然的,阿齊圖和玉柱僅有同僚之情,而無任何私交。

老皇帝特意叫上了阿齊圖,就是擔心,叫別人的話,會暗中給玉柱通風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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