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正保孤身一人為老祖宗弔祭,光憑這一點,陸長樂就對他另眼相看,

胭脂都“吃”了,這帳,得認。

“不行,除了我爹,二叔、三太公還有楊氏的族人,都要救”楊璇馬上更正。

都做到這一步,救,就要全救。

“不行,這件我難交差,你也知還有族老....”

陸長樂只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楊璇突然坐在陸長樂的身上,再次用柔軟香糯的紅唇堵住陸長樂的嘴,兩隻手沒有閒著,強行撕扯著陸長樂的衣裳......

很快,用作隔離的小木屋開在夜風中輕輕晃動起來,

不時傳出女子忘情時發出的愉悅聲,

偶爾還有一個略帶委屈的男子聲音“放開我,我要在上面,啊....”

也就是一柱香的功夫,風停了,小木屋也停止了晃動,

楊璇整理好衣裳,有些鄙視地瞄了陸長樂一眼,有些不屑地說:“陸長樂,說過話要做到,要不然,我...我取你狗命。”

說罷,撿起長劍,轉身向木門走去,

剛邁步子,好像觸到什麼痛處一樣,楊璇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整個身子都顫抖一下,步伐有點不自然,

不過她很快就調整過來,好像逃似的拉開木門,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陸長樂一拳錘在床板上,

楊璇臨走前那個眼色,

讓陸長樂破防了,感覺自己男人的尊嚴和身體一樣,讓暴力女給糟蹋踐踏,

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強推了,一直被壓在下面,

想翻身,無奈力氣比不上她,

可能是怕時間來不及,暴力女咬著牙,用一個最簡單的動作,最快速度擺平陸長樂。

暴力女說洗完澡才過來,當時以為她是注意防疫,沒想到她早就預謀。

沒能打“翻身仗”,那個時間也有些尷尬,

肯定是自己沒準備,體位也有些不對,陸長樂心裡暗暗安慰自己。

陸長樂鬱悶了片刻,看到床單上的點點落紅,

搖了搖頭,很快找一套新衣裳穿上,掛上硫磺包,蒙上面巾,徑直向村外走去。

楊氏染上疙瘩瘟的人數很多,楊正保性命垂危,答應了,就不要拖。

僅僅過了一柱香的功夫,羅明帶著幾名助手和二大包藥材,向舒榮村的方向走去。

羅明把陸長樂看成是東家,解釋都不用,指哪打哪。

醫棚人數本來就少,少了羅明和幾個助手,陸晉東很快就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