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陰沉著一張臉,腳步輕移,站在了鄒氏面前。

鄒氏疼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看著眼前出現了一雙白色的靴子,抬頭望去嚇的蠕動身子著後退。

這人是誰?太可怕了!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侮辱我家祖宗的,你還真是天上地下第一個!要不是看在蘇夜歌的份上,你現在早就灰飛煙滅了!”

般若這一巴掌並未用太多力氣,要不然區區一個凡人早就遁入輪迴了。

鄒氏現在還能動,就證明她根本死不了。

蘇夜歌提著的一顆心也終於落下。

他母親這樣侮辱一名女子任誰聽了都會生氣。

他不能對自己母親動手,頂多讓人把他母親拉回院中禁足。

池魚可不是肯吃虧的性子,就算是沒有般若出手,她也不會客氣。

她認定的只是蘇夜歌,其餘人在她眼中什麼都不是。

她也相信,自己不出手,蘇夜歌也會給自己一個交代。

現在有般若出手,倒是解決了蘇夜歌和她的為難。

這樣的長輩,在她眼中得不到一絲尊重!

“來人!把夫人帶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准她踏出院子一步!有誰違背逐出蘇家!”

蘇夜歌淡淡撇了自己的母親一眼,別過臉去再也不想去看她。

不管怎麼說都是他的母親。

鄒氏疼的說不出一句話,就這樣被人抬著回到了自己院子。

“夜歌,我只是想幫你,沒想到讓你母親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

“她如果是個慈祥講理的長輩,我會像尊重鳳老爺子那樣的尊重你母親,事實上你母親不值得我尊重,這樣的結果並不是我想看到的,證據我已經交給你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你作為家主,真的打算這樣下去嗎?言盡於此。”

池魚又給蘇夜歌留下了一瓶丹藥,希望他別再被人算計。

蘇夜歌握著手裡的丹藥頹廢的蹲坐在了椅子上,他知道經過這一遭,他跟小魚的距離已經拉遠了。

想要再跟以前那樣談笑風生,怕是再也沒有可能了。

蘇夜歌拿著留影石快步離開了蘇家。

池魚回到了鳳家,望著眼前的高牆大院,突然心中十分煩躁。

這種高牆大院的生活根本不適合她。

她想著儘快回到春風谷,眼看著冬天又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