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怒火似乎過旺。(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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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無臣不僅倒地了,他身手敏捷的侍衛子一沒有去攙扶,應無臣他還暈了!
君辭:……
“阿辭!”君勀疾步走來,他沉沉喚了君辭一聲,幾乎是與子一同時去將應無臣扶起來。
“阿、阿耶……我便是沒有把控力道,他又不是病入膏肓,哪能一推就暈厥!”君辭很氣,這人肯定是裝暈!
更氣的是她剛才竟然還是被他笑花了眼,竟然沒有察覺到阿耶到了門後!
“公子不是被女郎推搡暈厥,分明是被女郎氣暈。”往日像啞巴的子一這會兒說話十分流利,他將應無臣攙扶起來,對著君勀道,“大將軍,公子從未受過此等侮辱。”
說著就將一張畫像塞到君勀手上,扶著應無臣走了。
君勀展開畫像一看,可不就是君辭的大作。
“阿耶,這可與我無關,我可不會作畫。”君辭裝模作樣伸著脖子瞟了一眼,倏地跳開,連連罷手推脫。
君辭母親還在世時,因著出生書香門第,只盼能將君辭培養成大家閨秀,最初君辭也是琴棋書畫不落下,不知何時起就痴迷於習武操練,女兒家應學之技倒被荒廢。
以至於她再不觸碰,君勀又軍務繁忙,記憶裡自己女兒好似就學不會這些。
“九郎昨日才入京師,今日才出門,有幾人見過他?”君勀可不是好糊弄之人,“便不是你所畫,也是你尋人所畫!”
“冤枉啊。”君辭喊冤,“阿耶,我指天發誓,我絕沒有請人作畫!且我離開不過半柱香功夫,還給阿耶買了胡記的膏餅,哪兒有功夫作怪?”
君辭掏出懷裡的膏餅,企圖證明自己的清白。
本來她都算好了,完全可以把自己摘乾淨,哪裡知道她阿耶根本不講道理,君勀:“便不是你所為,你身為主人家,讓貴客受辱至此,亦是該罰!”
君辭一聽,腳下生風,一個錯眼人就不見影兒。
今日是不能歸家了,好在她還有個舅舅,迅速逃竄到尚書府,一邊跑還一邊忍不住回頭看看她阿耶有沒有追上來,當街掄著棍棒追女兒這種事,她阿耶熟練得很。
邁上尚書府的臺階,君辭回頭看身後,一個不慎與剛好出府的人撞上,轉頭便是個身披綠袍,眉眼精緻甚至乍一看有些妖冶的男子,男人長了一雙似狐狸是眼,眼角狹長,眼瞳卻又圓又深,鵝蛋似的臉乾淨清朗,薄唇較之尋常人更豔,明明沒有抹唇脂,卻比抹了唇脂更殷紅……
這男人穿著得體貴氣,卻莫名有股子好似深山老林修煉成仙的老狐狸的妖。
“阿辭!”旁邊一道聲音傳來,君辭玉樹臨風的表哥張程大步邁來。
“表兄。”君辭衝著張程笑了笑。
“雉桓兄,這是我表妹,方才失禮了。”張程對著那骨子裡透著一股妖冶的綠袍男子道。
“無事。”藺雉桓很是大度,“原來是君都尉,久仰大名。在下博陵藺氏,家中行四。”
“藺郎君。”君辭大方抱手,她早已經習慣了武夫的待人接物方式。
張程看得揉了揉額角。
藺雉桓彷彿沒有注意到:“君都尉行色匆匆,想來是有要事尋張兄,在下先行告辭。改日都尉若是賞臉,在下做東,請都尉小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