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那位橘政宗先生,你要是還不出來,我們可就進去了……”

朱庇特拿著喇叭,繼續對著大樓喊道。

“該死……”

橘政宗怒罵一聲,他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暴露,明明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都應該不在了才對,為什麼呢?!

橘政宗不理解,但是他只能硬著頭皮走出去,他走出了大樓,來到了一眾家主的面前。

“……”

一眾家主想要對著橘政宗說些什麼,但是礙於朱庇特,他們什麼也不敢說,生怕因為他們所說的話,被朱庇特盯上最後導致他們也被抓走。

雖然他們不怕被抓走,但是他們身後是蛇岐八家啊!他們不能讓自己的家族陪著自己送葬在這裡……

“我……”

眼看著一眾家主們不敢說話,橘政宗開口了,他只說了一個我字。

下一秒,伴隨著一陣槍鳴,於硝煙之中,橘政宗倒在了一眾蛇岐八家家主的眼前,鮮血染在了源氏重工的大門前,多麼諷刺的一幕啊!蛇岐八家的家主,染血在自家門前,這份巨大的屈辱,讓一眾家主抬不起頭。

“真像啊……”

自犬山家沒落之後,被稱之為‘犬山家族最後的男人’,腳盆雞有名的劍術大師犬山賀,瞧著一身軍裝的朱庇特,他響起了二戰結束的那一天,隨著登陸的軍艦而來的那個男人,一樣的年輕,一樣的自信瀟灑,放蕩不羈,一樣的以一己之力壓服了整個腳盆,不一樣的是,那個男人象徵著‘力’,而眼前的這個男人象徵著‘權’!

極致的力量,與極致的權!

同樣的可怕,同樣的讓人喘不過來氣……

犬山賀看著自己手裡的武士刀,自那一天敗北之後,他不斷磨練著自己手裡的這把刀,不斷揮砍,他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幾乎已經達到了所謂的極致!

然而哪怕他的刀揮舞的再快又能如何?這把不太鋒利的刀,如何與面前這高山一般的權所對抗?

無能為力……

“你……”

在一陣沉默之後,終於有人挺起了勇氣,他抬起頭,看向了身穿軍裝的朱庇特,他不為別的,只是想要為自家的大家長討回一個公道,討回一些道義!

“……”

然而當他抬起頭的瞬間,望向朱庇特雙眼的瞬間,一切話語都好似炊煙,消散的無影無蹤。

那是多麼銳利的眼睛啊!現在開口的話,一定會死掉吧?這樣的想法在男人的腦海裡迴盪……

這一刻男人知道,眼前這個身穿燈塔國軍裝的人,不是他能招惹的,因為眼前這個人,是會毫不猶豫扣動扳機的人,當這種人手裡握著世界上最強大的武器的時刻,他的任何仇家都要睡不著覺了。

“不對……”

正當一眾家主沉默的時刻,朱庇特率先開口了,他望著眼前的屍體冷漠地講道。

“不對?!”

眾人聽了朱庇特的話後,神色帶著幾分不解,他們不知道朱庇特這是什麼意思,為何在殺掉了他們家主之後,還不離去,還在原地端詳起他們家主的屍體最後搖頭說不對,這難道是為了對他們的大家長,對他們蛇岐八家的褻瀆嗎?!

雖然他們蛇岐八家已經毫無顏面可言了,但是至少他們有著最後的尊嚴……

當一眾老家主們打算招朱庇特拼命的時刻,朱庇特他終於開口了,他朝著眼前的眾人冷聲講道:“仔細好好看看,眼前這個人真的是你們家主嗎?”

隨著朱庇特話音落下,一眾家主直接愣在了原地,接著他們走到了眼前死去的橘政宗身前檢視起來。

“不對,雖然體型上很像,但是還有一些細微的不同……”

源稚生在近距離去觀察眼前的屍體之後,這才發現,眼前的橘政宗與他所熟知的那個橘政宗在骨骼上有著一點細微的區別,如果是常人可能很難會發現,包括就連他們,以他們對橘政宗的新任,也絕對不會發現,但是如果被人點破了的話,那就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