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曾!!”

宋冷陽反應也快,身形抄水燕子順滑的掠出道電光,便抓住了那供奉武者的手,想將他甩向遠處。

可他手指才碰到那武者的手,便也是身形猛地一僵,一種難以想象的無力感傳來,全身的力量竟似是遠離而去了,就連動一下手指都做不到。

他的手被那供奉粘著,竟是被拖著一起往裂縫飛速而去。

宋冷陽焦急無比,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連咬舌頭用疼痛刺激清醒都做不到。

忽地,

一聲突兀的轟響,似白日雷霆平地起。

地面無端端地生出了一道狂風揉成的猛獸。

這猛獸呼嘯著直竄而過,好似狂潮怒浪忽起,翻滾之間已然拉開數十丈距離,繼而拍打在宋冷陽的身體上,把這位皇家供奉生生地拍開了。

宋冷陽直接被撞飛,落在七八米外,滾了兩圈兒,力氣才緩緩恢復。

他一個打滾,起身,再看時,那名為老曾的供奉已經被拖入了裂隙。

大地深處,傳來絕望的慘叫聲...

聲音在逼仄的土壁間撞出迴音。

逐漸去遠,不見...

眾人都看呆了。

之前那喊著沒事沒事的宗門弟子也是傻眼了,嚇得一動都不敢動。

宋冷陽看了眼狂風掠來的方向,卻看到自家妹夫正雲淡風輕地站著。

...

...

眾人不敢再探,一路沉默,緩緩退回。

傍晚時分,眾人退到了“神劍營”營地。

宋冷陽拉著白山入了帳篷,這才道:“救我那招可以啊,那不會是法術吧?我聽說你們青雲宗有一門一級法術叫做【符字初解:風】,你修成了?”

白山道:“那只是真氣的應用,不是法術。”

他只是實話實說,也不多說。

宋冷陽愕然了下,旋即道:“有你這妹夫,還真是值了...今天你救我一命,我記下了。”

白山問:“剛剛你怎麼回事?”

宋冷陽道:“好像靈魂被凍住了,和身體之間的關係全斷了,一點力量都用不上。要不是你,我真的已經死了。

你先回去吧,和寧寧報下平安。

明天,我們再探探右邊那條道路。”

...

...

入夜。

午夜。

宋冷陽面色冷峻,在伏案而書。

他要把今天的經歷記錄下來,這是身為“斥候”的任務。

他作為逍遙侯家的二子,其實可以不聽這調動,但是...這“冰火國之行”的任務其實是他自己接下來的。

正書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