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原來是為此事,”

元虛子輕輕地笑了笑、道,

“貧道可否問您一個問題呢?”

“道長請講。”

東方欲曉面無表情地道。

元虛子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袁塞、才又道,

“不知東方掌門是從什麼人那裡得到這個訊息的?”

“是、聽華陰縣附近的村民們說的。”

東方欲曉遲疑了一下、思忖著不能將那個南樂平給推出來,便順口答道。

元虛子微微一笑、道,

“這就奇了,若東方掌門真是如此聽說的、就只能說是那些村民在胡說了。”

“元虛掌教此話怎麼講?”

想著對方也不會很輕易地便承認,聽他這麼說、東方欲曉倒也並不覺得奇怪,只是有些忿忿不平地道,

“莫非貴教的弟子並沒有誰見過阿嶽、也不曾知道他這個人麼?”

“那倒不是這麼說,”

元虛子微笑依然,

“敢問令高徒關山嶽的衣著打扮是否與這位袁兄差不多,身材應該還略微比他要高些、相對的也強壯一些呢?”

“正是這樣!”

東方欲曉很是驚詫地道,

“如此說來、貴教真的有弟子見過他?”

“不但是有人見過,而且見過他的那兩個人中、其中之一正是貧道我。”

元虛子笑意盈盈地道。

聞聽此言,東方欲曉情不自禁地雙手撐著桌面站起身來,

“既然如此,道長因何還要說村民是在胡說?阿嶽他、現在到底安葬在何處?”

“東方掌門且先不要急,”

元虛子春風化雨般地道,

“貧道之所以說那些村民在胡說、是因為我見到令徒時並不在華陰縣,真正的地點是在華山南麓,並且、他當時也沒有死,更談不上已經被安葬了這樣的說法。”

“這麼說……阿嶽他還活著?!”

東方欲曉的聲音有些發抖。

袁塞此時也忍不住站了起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