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接著、蔣瓛又陪著他將“飛天鎖鏈”取出操作了幾回,最後又從外面提進一隻鴿子籠來,道,

“對了、還有這個,靖兒也一併帶著吧。”

“小鴿子麼?”

看著籠子裡面的三隻“咕咕”叫著的鴿子、詫異地問道,

“幹嘛?給了靖兒東西、就想讓我幫你照看它們麼?”

“這可是信鴿喲。”

也不管他高興不高興、詫異不詫異,蔣瓛還是將鴿子籠放到了柴靖南的面前。

柴靖南皺起他的小臉蛋兒道,

“要信鴿幹嘛?”

“有了信鴿、就可以通訊嘍,”

蔣瓛笑道,

“如果靖兒你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可以寫在一個小紙條上,然後拿出一隻小信鴿綁到它的腿上、並放飛它,這信鴿就會將你的信送到蔣叔叔我的手中嘍。”

“這個我知道,”

柴靖南瞧著他翻了翻眼皮、道,

“我是問幹嘛要讓我帶著三隻信鴿去找四叔?”

“留著以防萬一吧,”

蔣瓛輕輕地笑了笑,

“多一個通訊的方法、總是會多一個方便,也許真的會有用到的那一天呢。”

“那好吧,”

柴靖南想了想、道,

“就算是在路上多了個伴兒吧。”

“這我就放心了,如果還有什麼需要的、儘可說出來,蔣叔叔一定會幫你的。”

蔣瓛又看著他、囑咐道。

柴靖南點了點頭、道,

“這樣已經很好了,蔣叔叔您就放心吧,如果有機會再來京城、靖兒一定會來看望您的。”

“一言為定、說好了喲。”

就這樣,兩個人分手告別。

離開了京城,柴靖南幾乎是一路打馬飛奔、向北直追下來。好在他現在追蹤的經驗已經積累了不少,而且兩位皇子所帶的王府衛隊一起同行、就是想不惹人注目都做不到,更何況朱橚和他的四哥燕王能簡就簡的個性不一樣,是該有的排場就一定要有,所以打聽起來並不困難,終於就在他們兩隊分手之前趕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