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懿靠著她:“你先答應我。”

李寶嘉氣結,要不是看他傷還沒好……

“好,我不和他說話行了吧。你先起來。”

趙懿放開她,她一下子就從他手底下鑽了出去。

生無可戀用帕子擦了擦脖子,李寶嘉在心裡暗暗發誓。

等這次辦完事情回京城,她一定有多遠走多遠,離他遠遠的。

這傢伙太不穩定了。

——

連城。

從京城裡來的一大推人浩浩蕩蕩的進了連城最大的府宅——秦家。

外面的人議論紛紛。

“這秦家這是犯事兒了?”

“秦家居然也有這樣的一天?在連城一手遮天的家族今日莫不是要倒了?”

“你們看看這來勢洶洶的樣子,恐怕不簡單喲。”

幾百號人在裡面搬東西的搬東西,找地契的找地契,秦家兩夫妻早就聽聞了動靜,慌忙趕出來。

就見院子裡一片狼藉,秦母哭天喊地:“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幹什麼啊?”

“啊——不準搬,這是我的——我的古董花瓶,我的珠寶——我的頭面!”

她到處拉著搬東西的人,可惜一個也沒拉住。

秦老爺也是氣的翻白眼:“你們是誰啊你們,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他道:“我要報官!快去請知府大人!”

下面的人壓根不理他,為首的那個拿著令牌道:“知府來了也沒用,我們這個合情合法。”

秦母喊道:“怎麼可能合法!這都是我們秦家的東西!你們憑什麼搬走!”

那個人把一張畫押紙直接拿到秦母的面前:“你們府上的秦公子,在我們賭坊,把你們家的地契都輸完了。”

“以後這秦府不也是你們秦公子的?他的畫押自然有效。你們欠的錢我們會一一拿走,多的一分也不會拿,放心吧。”

秦母看了一眼就要暈倒,她翻著白眼聲音尖的刺耳:“不可能!你們騙人!永展他不會這樣的!”

秦老爺看了這個憑據也是驚的坐到了地上,他心裡一涼。

和秦母不一樣的是,他很清楚這個很有可能是真的。

因為如果它是假的,那他們不可能這麼光明正大的囂張至極大搖大擺進他們家拿東西,顯然他們是經過了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