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連忙將盒子放到衣服裡,一把拽住了張媌手掌然後把張媌從地上拉了起來。

在拉起來之後,他並沒有屋裡的行為,反倒是連忙撒開了手生怕張媌對他有半點誤會。

她雖然沒有說話,但心裡卻有了一絲驚奇。

這個男人竟然看到自己沒有絲毫的動心。

反倒像個君子一般舉止謙遜,且很有禮貌。

‘偽裝的還不錯嘛!這演技竟然差點把我騙過去了!’

她表面沒有任何異常的表情,但心裡卻把這人罵了個遍。

“公子,小女子被山匪截殺,家丁死傷慘重,而且也跟我失散了,公子可有吃食?先讓我墊墊肚子。”

張媌一邊說著就完了,那人身上靠。

一邊靠海一邊哎幼哎幼的叫著。

彷佛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衝擊。

嘴裡不時還發出一聲呻吟。

男人見狀得扶住張媌,開口詢問道:“我這裡有些窩窩頭。你要是不嫌棄,你可以拿去吃。”

反正從懷裡掏出一份捂的有些發臭的窩頭,那上面全是他的汗液。

張媌之前雖然吃過比這還要髒的東西,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她可不想再去吃那些沾染他人汗液的東西。

張媌見此情況,連忙擺手說道:“不必了,不必了!我其實還不餓。”

她確實還不餓,因為她根本不需要吃東西。

而且現在在讓他吃下那些已經發臭的窩頭,她生理上會感到不適。

畢竟已經過慣了好日子的他,怎麼會再去回想那些破舊的往事。

俗話說得好,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男人見面前這女人不吃自己的東西,便有些珍惜的把窩頭放入了懷中。

對待食物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

一邊把窩頭收起,一邊還獨自喃喃:“這東西可是好東西,你不吃,我留著吃。”

“這東西比啥都扛餓。”

見男人這麼珍惜一個發臭的窩頭,張媌挑了挑眉。

“公子,你家是做什麼的?怎麼來這種荒山野嶺?就不怕被山匪截了去?”

男人傻笑一聲道:“只要山賊不傻,他就不會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