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躬身對著房門行禮,眼眸低垂看向地面,等待著於錢的走出。

“秀生?等著!!”於錢語氣十分不悅,自己剛忙碌完睡下,就有被這人吵醒!

“老爺,是秀家家主邀您去議事,我感覺您還是重視一下吧。”一個身穿鴛鴦紅肚兜的妙齡女子從床上推了推又要睡過去的於錢,話語中有些焦急。

吞噬

她明白秀家和於家不對眼,且秀家的家業比於家要大,可不敢因為睡覺耽誤了事。

“老爺……”

女子推了推於錢,話語中帶著幾分焦急。

等把於錢煩的睡不著了,女子才停下了動作。

“你呀你!你知不知道睡覺是生命中唯一能夠休息的時候!現在打擾我對我身體多不好!”

於錢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沒捨得責罰她。

畢竟這是新收的小妾,還在新鮮期,其次她說的也有理。

於錢不情願的站起身,小妾連忙服侍於錢更衣洗漱。

管家幾乎等了得有半個時辰於錢才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右手裡握著兩個文玩核桃,左手拿著紫砂壺。

一步一晃的走到了秀生的身邊。

有看了一眼那位家丁,勐的一腳把家丁踹倒在地,又狠狠補了幾下後才對秀生說道:“走。”

帶於錢走了幾步回頭看向瑟瑟發抖的下人,對那下人喊道:“去賬房領十兩賞錢,再去附近醫館去看看!”

說完於錢才慢慢向前走去。

外面,於家的轎伕早已備好了轎子,就等於錢出門了。

“老爺,請!”

轎伕連忙掀起簾子,於錢順勢走上轎子。

轎子走的很快很穩,並沒有很晃。秀生在前面走,轎子就在後面跟著,二人永遠差著五米。

跨噠跨噠……

一隊巡邏的城防軍舉著火把從一條巷子內走出,眼神銳利的看向秀生與轎子。

“前方何人!報上名來!”

那名拿火把的兵卒對著遠處的管家大喝道!

他們的一隻手掌搭在刀柄處,只要有風吹草動就拔刀砍殺!

“各位官爺!我是秀家的管家!坐在轎子裡的是於家家主,並非是敵軍尖細!”

秀生連忙舉手證明自己清白,而後只指著身後於錢坐的轎子說道:“轎子裡的是於老爺於錢。”

帶頭的兵卒拿著火把緩緩靠近轎子,在貼近後發現真是秀府的管家,他的眉頭才舒展了開來。

“秀管家,例行檢查。還有於老爺,請下轎!”

兵卒雖然認識二人,但這點情面在軍令面前就是狗屁,該查還得查。

“軍爺,這都是在城裡有頭有臉的人……搜查就不必了吧?”管家試探性的問道,話語也不敢太硬氣。

幾十個兵卒還拿著刀呢,可不敢說話太硬氣,萬一把人家惹急了,或者說抗命不遵一刀把你砍了咋著!

兵卒聽到師爺的話後冷笑了一聲。

有頭有臉?查的就是這種有頭有臉的人!

只不過他也不敢把話說的太死,只能對秀生說道:“我明白各位都是有頭有臉的,只不過軍令如山,如果幾位其中有人出現問題,我們可承擔不起!”

“狂妄!!”

於錢從轎上走出,眼神陰沉的看向那麼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