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那您的私兵……”

“私兵?那些只是一些經過訓練的民兵,在大型拼殺上起不到什麼作用。

他們唯一的作用就是給咱們爭取逃走的時間而已”

秀慈天冷笑一聲,在他看來所謂的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說的就是這個時候。

只不過用處是來拖延時間,而不是真真正正的的拼殺。

趴在秀慈天胸口上的卞茗額頭上冷汗直冒。戰爭!多麼可怕而遙遠的詞彙!

而現在也要到自己身邊了!

明明前腳還在盤算怎麼殺死秀慈天,後腳戰爭就要來了!

這種巨大的反差讓卞茗一時接受不了!

不過那股死亡的威脅還是迫使她來依靠起秀慈天,甚至對於秀慈天的噁心也稍稍減弱。

在房頂上的張媌聽到這句話後皺了皺眉。

戰爭?遷移?

“嘶——”

張媌倒吸了一口涼氣,按照秀慈天這麼說,那她的計劃會被全部打亂。

但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因為伴隨戰爭而來的還有死亡。

死亡則是可以為謝圖的實力添柴加薪。

只不過自己的力量還是太過單一。遠遠達不到萬軍從中過片葉不沾身。

這就需要其他的力量!

想到這裡張媌拔下頭上的一根簪子,從衣服上扯下一塊布用鮮血寫了幾個大字後勐的向下丟了下去!

嗖!

瓦片被簪子打破,一根棕色的木簪釘在了喝茶桌上!

茶壺都被簪子打碎,四散的瓷片飛的到處都是!

“誰!”

還沉浸在溫柔鄉里的秀慈天勐的起身,對著房頂大喝道!

緊接著窗戶兩側飛入兩道人影,二人手持刀劍謹慎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只不過此時的張媌早就走了,他們哪裡會找到人?!

“去把那個東西拿來,我穿上衣服!”

秀慈天說著就起身拿起了衣衫,卞茗則被他用被子蓋住,不漏出一點軀體。

一名俠客模樣的男人從桌子上拔出木簪,連帶著上面的木片也遞到了秀慈天的手中。

布片輕盈,而且有些面板的手感,就彷佛他手中握的並非是布片,而是一片人體的肌膚。

秀慈天開啟布片,上面用鮮血書寫著幾個大字。

【到大遊山枯井邊找我。有要事相商。】

“大遊山?那個地方有什麼好去的?而且這個人又是誰?!”秀慈天把掌中的布片撕得粉碎,輕輕拍了拍躲在被子裡的卞茗道:“我出去一趟,你先休息一下。過幾天估計就不會那麼太平了。”

說完秀慈天穿戴整齊就走了出去。

“備轎。大遊山。”

秀慈天說完就走了出去。

現在雖然已經是下午馬上太陽就要落山了,但就算他面對一個未知的邀請也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一個身手極好,且不要命的人對於秀慈天來說才是最可怕的!

因為那種人取人性命往往只是一瞬間,甚至自己重金請的客卿都保護不了自己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