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分工十分明確,一個人抬一個人切,切的時候還順帶看一下那些樓房裡還有沒有金銀首飾,亦或者是食物。

很快,二人就將周邊的的樓房切得稀碎,而後全堵在了這棟樓的進水處。

時間過得很快,二人從一開始都沒停, 一隻處於勞作狀態。

“該抽水了,你看看抽得出來麼?倒是就能看出來哪裡漏了。”謝圖活動了活動筋骨,對著白苗說道,白苗並未說話而是點了點頭默默駕馭著水流飛到了樓上。

她默默感應著水中的災氣,而後大手一揮一道水柱沖天而起!大樓中的積水瞬間少了一大半!

在水少的同時謝圖也看出了哪裡還漏水,連忙拿起石頭堵住,再拿鋼筋釘死。

嘩啦嘩啦~

積水不斷減少,甚至很快就見了底。

“完工。也不是很難嘛!”白苗擦了擦頭上的汗漬, 一臉澹然的說道,只不過那副逞強的模樣謝圖早就看出來了,但也不想拆穿,只是點點頭然後誇讚道:“有了你的加入,自然會好很多。”

“咦~~可別這樣說,不然我會以為你是圖我身子的!”白苗抱住自己的肩膀,有些開玩笑的意味說道。

“我家的花夕霧長得多漂亮,我可不會找不痛快。外面彩旗飄飄的事我可不幹。家庭和睦最重要!”謝圖坐在樓頂的天台上對著白苗說道。

白苗斜了他一眼,一臉不相信的開口道:“你以為我會信?男人不都是看著鍋裡的吃著碗裡的?”

“這麼說你對男性很有意見咯?”謝圖挑了挑眉,但並未多想。

“我爸就是這樣,明明以前挺好的,但生意有了起色之後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到處尋花問柳,夜不歸宿,以前別人稱讚的模範夫妻也不知道去哪了……”

“哎……最後山盟海誓的二人也是分道揚鑣。我也曾經找過他,但他只是摟著那個年輕漂亮,年紀跟我差不多的“妻子”說道:我不是給你們錢了嗎?”

“他那裡知道願意跟他共苦的人根本不圖他的錢。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最後我媽因為勞累累了一身病, 最後每日以淚洗面,最後抑鬱而終。”

“這也是我為什麼三十多了還是一個人的原因。”白苗坐在天台的慢慢講述著以前的事,語氣中並沒有傷心,彷佛是講述一個故事,也彷佛她只是一個旁觀者。

“恨他嗎?”謝圖看著澹然的白苗,看著天邊的太陽說道。

“恨?可能吧……可能也恨過了……現在不恨了。說不定他已經死了。我記得前幾年我家親戚說他破產了,那些“妻子”並沒有給他任何幫助,反倒是告了他一個強女幹,也算惡有惡報吧。”

“也不知道我媽知道這個訊息後會不會開心。亦或者還是選擇再去幫他?”

“可惜啊~~我媽已經去世了,幫他也不可能了。曾經唯一幫過他的人都已經被他趕走。嘖……挺諷刺的。”

白苗搖了搖頭,不知是惋惜還是悲涼。

謝圖並未說話,二人沉默無言。或許是懷念起之前的往事,或許是為自己母親感到不值,白苗自顧自的說道:“這輩子都被他耽誤了……”

看氣氛有些凝重,謝圖找起了話題:“之前有人追求過你嗎?看你長相還不錯。應該有人追求你吧?”

“有,還不少!有人只是想跟我玩一玩,但那些人的代價很嚴重。也有人真想和我過一輩子,只不過那個人是個調查員, 早年辦桉犧牲了。”白苗哀嘆一聲, 而後扭過頭對謝圖問道:“你怎麼知道你不會背叛你的女友,或者說是你的妻子?”

“生死都一起度過了,還背叛個什麼?”謝圖想了想第二副本到最後拼死保護自己的花夕霧,有些慶幸的笑了笑。

“你倆經歷的倒是挺多的。可惜,我堅信智者不入愛河。”白苗說完站起身來一躍而下,整個人融入水中,再次出現的時候出現在了遠方,對著謝圖大喊道:“我去找你的小情人去聊聊!看看他對你是什麼想法!”

謝圖並未說什麼,今天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就任他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