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教授們可不會想當然的往簡單的層次去說。

學生不理解,那就一起討論,去暢所欲言,有心弄懂總歸是能明白的;

課上弄不懂,那就課下花時間自己去專研,可以去和同學、老師一起討論。

像尚業那邊老師遷就學生水平,並不斷去降低教學難度的事兒, 基本不會在復旦大學發生。

不但不會降低,可能還有老師會因為他們是復旦大學的,而給同學增加教學難度。

這樣的教授可從來都不再少數,大傢伙都可著法子來給學生們增加“樂趣”呢。

他們能怎麼辦?

只能說是:“老師虐我千百遍,我待老師如初戀。”

大概這也就是唯一的解決辦法,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裡面授課的老師不會留情,更加不會因為到了期末給學生們化重點什麼都。

在他們看來,勾畫重點特別像是在給學生作弊, 什麼都圈畫出來, 那不是有腦子就行。

既然自己有好好的教,學生們有在好好的學,又何必再多一道畫重點的程式呢?

正好可以將其作為一個檢驗的標準,來看看他們的一個上課學習效果如何。

這樣的一個模式,需要大家用心去學,極限操作(臨時抱佛腳)是沒有辦法的;

老師們要的也就是這種效果,能扣分他們絕對不會客氣就是。

以至於,沒一年都會有延畢乃至於被清退的一部分。

當然,只是佔比重的一小部分而已,別說復旦,就是清北也是如此。

每一年,亦或是每隔幾年就會去清退一批。

也不畢業,也不回來重修,一來二去, 可不就直接清理掉。

復旦有這樣的情況再正常不過,倒也沒什麼可驚訝的;

正是因為學校的一個態度問題,對於想要畢業的絕大多數同學來說, 認真學習絕對不是說說那麼簡單。

李松林也總算是看到了一所頂尖學校的內卷, 並且毫不猶豫的加入到了其中。

他和羅宇翔等一眾(28)位插班生,在未來的一年裡是可想而知的煎熬。

因為,大一的課程是基本上沒有和原本學校學的能重合上的,所以他們需要在未來的一年上兩年課程的內容。

線下有衝突的話,就是報該老師的線上課程,到時候參加考試即可。

總之,對於他們來說,只要想學那就有的是辦法。

學校也早就有這方面的經驗,從2000年啟動插班生考試開始,復旦從來就沒有忽視過這個問題。

……

在這樣的節奏中,李松林等人也只能是迎頭趕上。

相比於其他同學,他們的時間安排上會更加緊湊些。

剛剛開始的時候,基本沒有時間來領略除了學習之外的美好事物。

在上了差不多一個月之後,才陸陸續續的調整了過來。

“你這還有時間去跑步,絕了!”

“還行,挺爽的;”

羅宇翔每天早上起床都能夠看到一起運動歸來的李松林和謝澤煊兩人。

謝澤煊這位運動愛好者暫且不說,和自己一樣每天都要上兩份課的李松林還能如此自律,確實能讓他感到佩服。

牆都不服, 就服他;

究竟是什麼能量讓其上課上到晚上十點多,第二天早上六點多還能起來早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