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二姐都快氣死了:“不靠爹孃,那你別要酒樓的股份啊?”

四丫底氣十足地說道:“我姐妹六人,我大姐十七歲開始賺錢養家供我們唸書,我二姐招贅,她結婚後跟我二姐夫賺的錢一分不少交給我爹孃管。至於我們小的四個,從參加工作就再沒跟父母伸手要過一分錢,逢年過節也會給父母買禮物塞錢給他們。”

鄭二姐一臉不屑地說道:“你們家能跟我們家比嗎?”

四丫也沒生氣,笑著說道:“確實不能比。我大姐每年給我爹孃買的滋補品就不下一萬,還經常帶他們出國旅遊;我爹孃一年四季的衣服,由我三姐包了;我爹孃身體一有不舒服,我二姐就會帶他們看醫生,生病了也貼身照顧著。你呢?這些年你給爸媽買過幾件衣服,送過幾次滋補品,生病的時候有照顧過嗎?”

鄭大嫂嗤笑一聲說道:“這些年她每次上門都是空著雙手來,大包小包提回去。有次我給媽買的補身體的人參,她拿回去給她婆婆吃。”

四丫聽完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聲了出來。若是在她們家誰要這麼敢這麼幹,手都要打斷,孃家門也別想進了。

她這一笑,鄭二姐夫臉都紫色了。

鄭二姐哽咽道:“是媽說吃不了人參,我才拿走的。而且家裡這麼多滋補品又吃不完,我拿點回去怎麼了?”

鄭父見她還不覺得自己有錯,一張老臉掛不住了:“就十萬,再嘰嘰歪歪就給我滾出去。”

鄭大姐這才表態,表示十萬夠了。

鄭二姐看鄭父發怒了,怕十萬都沒有,也不敢再吭聲了。

見這事定下來了,鄭大嫂又說道:“爸,妹夫在酒樓簽了一萬六千八百塊錢的白條,這賬怎麼處理?”

鄭父表示這錢抹掉了,不用鄭二姐他們付。不過,他也表了態:“阿強,以後去酒樓吃飯不許再打白條了。不然鬧出來,丟臉的是你。”

對這件事大兒媳已經很不滿了,只是之前礙於沒分家沒吭聲。現在分家了,他們以後管著酒樓,那肯定不會給二女婿這個面子。

四丫插了一句:“爸,我覺得要一碗水端平。你給二姐夫抹掉了這麼大一筆賬,應該相應地補這筆錢給大姐。”

若不是被鄭二姐帶累,鄭大姐能拿酒樓百分之十的股份了,那一年到手分紅好幾萬了。碰到這種妹妹,也算是倒黴了。

鄭父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四丫,不過很快拍板道:“就按照老四媳婦說的,再補給小微一萬六。”

鄭二姐狠狠地瞪了一眼四丫。自從這女人進了家門,她事事都不順。想她之前給鄭宇皓介紹的那幾個姑娘,哪個不比這個女人長得漂亮溫柔。可惜鄭宇皓就跟鬼迷了心竅一樣,非要這個女人不可。

這一萬六可是多出來的,鄭大姐跟丈夫很是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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