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聊了一會,白初榕就回去了。

傍晚譚越回來,聽到敏才要調去羊城也有些驚訝。

“大哥沒跟你說?”

“事情沒定下來之前可能會有變故,大哥不說也正常。”

田韶嗯了一聲,笑著道:“你前兩日還說敏才不將孩子送回來,你看,現在敏才就將修遠送回來了。”

譚越神色並沒緩和,冷著臉說道:“現在應該是知道大嫂身體不好,這才將孩子送過來陪著。”

田韶瞅了他一眼,疑惑地問道:“大哥大嫂都沒說什麼,你怎麼這麼大意見?”

譚越皺著眉頭道:“不是對他們有意見,而是做出的事不像樣。敏才是他們這輩的老大,做了這個一個壞榜樣,以後下面的弟弟妹妹有樣學樣怎麼辦?”

田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娃才一個月大就操心這些事,也不怕四十歲就白了頭髮。

譚越看她心情不錯,與她說了一件事:“廖叔今日問我,是否真的要調去公安,我給了肯定的答覆。小韶,可能要不了多久我就得調去公安了,到時候忙起來可能就顧不上你跟孩子了。”

一旦要查大桉子,十天半月不回來都是常事了。

田韶說道:“沒事,忙你的去就行,我要出遠門就將孩子們帶上。”

“他們那麼小,能行嗎?”

田韶笑著道:“有什麼不行的,羊城那邊冬天暖和得很,去那邊過冬對孩子們還好。行了,以前也沒發現你這麼愛操心?”

真是的,她是孩子們的媽媽,能不先考慮孩子們的身體狀況嘛!

第二天上午,三丫很煩躁地跟田韶說了一件事:“昨晚上正清跟我說,他表妹已經在來四九城的路上了。事先他也不知情,還是人上了火車才打電話給他。”

“你怎麼想的?”

三丫厭惡地說道:“我不喜歡她。我昨日跟正清說讓他在外面租個房子,但正清說一個大姑娘在外面不方便,要萬一出點事不好跟家裡交代。”

三丫很鬱悶地說道:“他的顧慮也對,但這樣的事開了頭以後武家跟我婆母的親戚都有樣學樣,這日子怎麼過?”

田韶說道:“誰家的親戚來投奔誰解決。武家那邊的親戚就讓他去解決你不要管,他吃了教訓自然會阻止。你若什麼都處理得妥妥帖帖,他就可以一直做好人。”

“對了,工資的事怎麼說?”

三丫笑著說道:“他現在每個月自己留二十塊零用,其他都上交。”

田韶嗯了一聲道:“零用的錢可以留多點,要碰到要花錢的時錢不夠也沒面子,不過錢的去向你必須清楚。”

男人手頭有錢沒什麼但必須知道用哪去了,只要是必須的花銷大點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