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貫再次稟報道。

“石炭?他要那些東西做什麼?”

趙煦不解的問題。

“官家有所不知,現在天氣冷了,無論是木炭還是石炭,都開始漲價了,清平伯也許是想趁這個機會大賺一筆。”

童貫再次道。

“僅僅只是為了賺錢?”

趙煦卻有點不太相信,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寧復可不是一個貪財的人,更何況寧復好像也不缺錢。

“奴婢也覺得奇怪,不過最近清平伯的確經常往城西的炭場跑,而且與那個商人王貴也來往密切。”

童貫和寧復雖然關係不錯,但在這種大是大非上,他肯定還是站在趙煦這邊。

“準備車馬,朕要出宮親自去城西看一下!”

只見趙煦沉思良久之後,忽然站起來吩咐道。

“官家,城西都是災民,您若去那裡,會不會……”

童貫聽後卻是大吃一驚,當即就想勸趙煦打消主意。

不過沒等童貫把話說完,就被趙煦揮手打斷道:“沒什麼可擔心的,災民去城西只是為了溫飽,寧復也經常去那裡,想必也沒什麼危險!”

看到趙煦去意已決,童貫也不敢再勸,只得讓人準備好馬車,他與趙煦一起換上便裝出宮。

其實趙煦之所以想去城西,並不僅僅是為了災民的事,他也想趁著這個機會,出宮散散心,畢竟這段時間的煩心事實在太多了。

“最近武學那邊怎麼樣了?”

馬車出了皇城,趙煦向童貫再次問道。

“武學那邊一切正常,種誼與折克行加入後,武學的操練進入正軌,學生們的進步也很大,皇城司的探子都說武學大有前途。”

童貫立刻回答道。

武學這麼重要的機構,趙煦當然十分重視,甚至在武學招收的學生中,就有皇城司的探子,倒不是不相信寧復,而是趙煦需要時刻把握武學的動向。

“寧復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趙煦再次感嘆道。

也正是出於對寧復的重視,所以才他願意親自出城,檢視一下城西的情況。

“對了,明年遼皇登基四十週年,進行要派使團前去慶賀,你覺得寧復怎麼樣?”

趙煦忽然向童貫問道。

“這個……奴婢不敢妄言!”

童貫卻十分知趣的道,他是個宦官,本來就不應該在這種事上發表意見。

“無妨,你有什麼就說什麼!”

趙煦卻擺了擺手道。

“以奴婢的淺薄之見,清平伯機敏過人,的確是出使遼國的最佳人選!”

童貫終於仗著膽子道。

“你倒是和朕想的一樣,不過使團除了正使之外,還需要一個副使!”

趙煦說到這裡時,也抬頭看向童貫。

這讓童貫一下子苦了臉,隨後小心翼翼的問道:“官家您不會是想讓奴婢去吧?”

“沒錯,朕覺得你和寧復的關係不錯,而且又是朕身邊的人,也是時候派出去歷練一下了!”

趙煦笑呵呵的道,這件事他已經考慮很久了,越想越覺得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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