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春華看著院子裡興盛的景象。

這兩天兒子們也沒歇著,圍牆已經被修好了。

再加上加固後的木柵欄,整個房子倒有點固若金湯的味道。

三個孫子孫女在院子裡圍著那兩頭豬轉來轉去。

連一向木訥的臉上神色全無的李氏看到這兩頭豬,臉上也露出了歡喜的神色。

劉氏就更不用說了,現在一臉的喜色,圍著兩頭豬在那裡巴巴的打著小算盤。

顧春華站在兩頭豬跟前看著初五拿著一柄匕首,在那裡精工細作,不由得搖頭嘆息。

“初五啊初五,這又不是讓你繡花兒,殺個豬你都殺出大家小姐的做派,你還真是跟你們家老爺沒白跟!什麼沒學會,這一番虛頭巴腦的姿勢倒是學會了。

你這哪叫殺豬啊,還不如說你這是繡花。你看我的。”

顧春華把袖子挽了起來,固定好,露出了白生生的手腕。

一把就從初五的手裡把那把匕首奪了過去。

初五心裡暗暗一驚,雖說他沒有做抵抗,婦人的動作絕對靈活。

輕易想從他手裡奪走匕首,那是絕無可能。

可是這婦人幾乎是不動聲色,就從自己手裡把匕首奪了過去。

功夫絕對是高手。

初五暗暗心驚,心裡更是害怕。

他死不足惜,可是千萬不能讓爺掉進別人的陷阱。

只見顧春華手裡的匕首翻飛,那一頭巨大的野豬就像是藝術品一樣被肢解開來。

看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老三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詞。

庖丁解牛!

真是高!

殺豬殺出藝術享受,也就是顧春華獨一份。

就在這時,房門口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

“初五!”

初五驚喜的看過去,自家爺正虛弱的扶著門框,目光落在顧春華那雙靈巧的手上。

“爺,您醒了!嚇死奴才了。”

初五又驚又喜,剛想上去扶著爺。

卻被陸延鋒,陸延庭,陸延燁三個人擠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