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春華不光做了一把長矛,還做了幾根七寸的木釘。

這一手可是她的絕活。

這是跟著一位老師傅學的,據說是絕活,百年傳承,要看天賦選弟子。

顧春華也算是天賦異稟。

學習能力一流。

這一手天女散花手,靠就是眼力,腕力,還有隨機應變的功力。

反正缺一不可。

也是顧春華拿手絕活。

顧春華一路上做武器,一路上有點納悶兒。

不是說山上野獸眾多,自己那個死鬼相公不也被山上的猛虎所傷,怎麼到現在別說猛虎,她連根狼毛都沒看到。

咱現在是種田文。

荒地一時半會兒種不上,可是山上打點野獸賣點兒狼皮虎皮,熊掌鹿茸什麼的,總能發家致富改善生活吧。

顧春華一想到改善生活,立時飢腸轆轆起來。

她可是個肉食動物,自從到了這地方別說吃肉,填飽肚子的日子都屈指可數。

顧春華想念各種烤肉,想念水煮肉片,想念任何一種葷菜。

哪怕就是白水煮一煮,應該也很好吃。

顧春華絕對不嫌棄。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顧春華左顧右盼,老二跟咱孃親身後熱切地問道,

“娘,您做到這七寸的木釘,是要幹什麼呀?娘,你能不能教教我呀?兒子跟你學點兒家傳的手藝也好,把您的本事發揚光大。

也能給咱們老陸家光宗耀祖。”

顧春華訕笑,“你想學我的本事,可是要拜師的,我師門規矩很嚴。你是我兒子,要想拜師可不容易。”

老二就是個惹禍種子,沒瞅見現在光會一點兒簡單的拳腳功夫。

只不過力氣大了一點兒,就恨不得惹事生非。

要是學了自己一身的本事,恐怕老二尾巴還得翹到天上去。

“娘,您放心,您收我為徒,在咱們家只有徒弟,沒兒子。從此以後您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不不不!終身為母。

咱倆又是母子關係,娘,肥水不落外人田,您就教教兒子吧?”

“你別在那裡說的好聽,練我這門功夫要受苦。而且還得動腦子,你瞅瞅你像是有腦子的嗎?”

顧春華倒不是想把本事藏著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