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丁家沒辦法了,只好向我們刑殿發出了邀請。”諸從善道。

“這個對手很恐怖啊。”唐文道。

“可不是,要知道,丁賢德肯定派得有高手保護兒子的,可兒子照樣被殺了。

咱們的對手可是高手,唐刑耀,你要小心才是。

人家連丁家人都敢殺,連皇家狩獵場都敢冒犯,而且,當時神將大人丁浩雄正陪著‘天香公主’狩獵,兩地相距也就幾萬裡而已。

對於丁浩雄這種高手來講,幾萬裡眨眼間就到。

對方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殺了他兒子,刑捕在他們眼中又算什麼?

唐刑耀你被委以重任,但也危機四伏啊。

雖說你身邊有天玲瓏跟一個金甲刑捕護身,但委實還是弱了一些。”諸從善嘆了口氣。

“丁浩雄當時也在狩獵場?”唐文頓時一愕。

“沒錯,只不過,皇家狩獵場太大了,天都山方圓十萬裡都給皇家劃為了禁地。”諸從善說道。

“那第一個趕到的豈不就是丁浩雄了?”唐文問道。

“那當然,只不過,還是太晚了。丁浩雄只能眼巴巴看著兒子魂消魄散,太慘了。為此,丁浩雄還大病了一場,躺床上半年才下地。”諸從善嘆氣道。

“嗯,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唐文道。

“也只能如此,不過,唐刑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案子破不了大不了丟臉就是,但是,命沒了什麼都沒了。”諸從善說道。

“多謝諸刑房提醒,我會注意的。”唐文拱手道。

“只不過,那位前輩把令牌都給你了,應該有派人暗中保護你吧?”諸從善說道。

“他向來獨來獨往。”唐文道。

“唉……他就是那脾氣,不和群,而且,也不願意插手刑殿事務。這事,唐刑耀,全得靠你自己了。必要時亮出他的令牌,興許還能震駭一些人。”諸從善說道。

“靠這個保不了命,對方更會下狠手。畢竟,已經得罪你了,自然要毀屍滅跡了。”唐文搖了搖頭。

“那倒也是,我會派我最忠實的手下,天都刑房大管事來協助你,你有什麼要求直接跟她提就是。而且,大管事在京城也有百年了,大大小小的事她都熟。”諸從善點了點頭。

下邊,唐文帶著手下住進了一個駐京刑房安排的獨門大院子。

好在房間也不少,可以容納二千多刑捕居住。

唐文剛走,寧決就匆匆的上了二樓。

“打聽清楚沒有,他真是圓老怪的弟子嗎?”

“是不是弟子不清楚,不過,圓老怪把令牌給他了,交情肯定不淺。”諸從善說道。

“我說他怎麼升得如此之快,八成是刑殿高層看圓老怪面子了。”寧決說道。

“那是自然了,不然,他到刑殿好像不到兩年時間。

一路高歌猛進,由一個小小的刑候居然狂飆到了如今的刑耀之位。

換成你我,當年可是用了幾百年時間才能達到這種高度的。”諸從善說道。

“我就不明白了,丁家如此大案,圓老怪怎麼肯讓他來,那可是白白送死。”寧決說道。

“圓老怪向來不插手刑殿事務,老怪脾氣怪得很,這事肯定不是圓老怪的主意。”諸從善說道。

“你是說他只是刑殿派來打前戰,為後邊的高手過來打得基礎,可這也是白白死了。”寧決說道。

“如此大案,總得有些人要死,這是他的屬命。”諸從善道。

“孃的,這下把我也拉進來了,真它孃的倒黴。”寧決罵道。

“呵呵,在他死前你可得賣力一些。”諸從善道。

“諸大哥,你這話從何講起。我賣力一些豈不死得更快?”寧決一臉慒逼。

“我叫你賣力是因為他手中有這個。”諸從善拿出了藥瓶兒,寧決接過一開啟,頓時瞳孔也抽了抽,“好東西啊。”

“他手中好像還有更好的,所以,你得想辦法多弄一些,對咱們有幫助。”諸從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