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謙不說話,就站著不走。

那樣子好像是,你不喝,我就不走。

兩人僵持了幾分鐘,安露拿過來,一口氣灌下,然後把杯子遞給他,“行了吧?”沈之謙看著她,“這麼防著我,把我當賊嗎?”

“一直不都是這樣的嗎?”安露說。

沈之謙扯動唇角,“安露,我愛你,一直都沒變過,你知道嗎?”

安露覺得他有一些不對勁,“你知道我都忘記了。”

“你雖然忘記了,但是,你也可以從別人的嘴裡聽到一些,關於以前的事情?”

他這話暗指,安露是從別人的嘴裡,聽到關於自己母親殺害過她的事情。

安露挑眉,“你在說些什麼?”

沈之謙又說,“你知道你以前的職業嗎?”

“我以前是什麼職業?”安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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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沈之謙說,“我們兩個是一個大學畢業的,在大學裡,我們就好上了……”

“我困了。”安露並不想聽這些。

她覺得沈之謙今天的行為也奇奇怪怪的。

沈之謙像是沒聽見她說困一樣,繼續說,“我們的職業,有一定的敏感度,特別是對藥物之類的……”

所以他給安露喝的那杯牛奶,裡面加了一些藥。

但是那藥,無色無味。

要是別人端給他喝。

他也會絲毫察覺不出。

安露忽然覺得渾身有些無力。

身體軟了厲害。

站著都不穩。

沈之謙伸手扶住她的胳膊,“我扶你到床上。”

安露說,“不用。”

“這個時候,你就不要拒絕我了。”

沈之謙不容拒絕的扶著她進屋。

安露終於明白過來。

“牛奶有問題?”她怒目圓瞪,“你想幹什麼?”

沈之謙看著她,“我想留下你。”

“所以你就卑鄙無恥,給我下藥?”安露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