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滿頭大汗,“這可怎麼辦?”

霍勳說,“雙雙哭的這麼大聲,他一定聽得見,可是卻沒出來,難道為了宋蘊蘊,他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

陳越說,“可能一時真的難以接受吧。”

“林毓晚死的時候,他也難受,但是也沒見他這般……”

“不一樣。”陳越打斷他,“林毓晚在他的生活裡,十幾年前就死了,感情都淡了,在知道她沒死的這短暫的時間裡,能有多少親情還在?可是宋蘊蘊不一樣,她是第一個走進曜景心裡的女人。”

可以說,陳越分析的很透徹了。

霍勳覺得陳越分析的有道理,可是現在要讓江曜景振作起來才是關鍵吧?

他煩躁的在走廊裡走來走去,“雙雙都哭的啞了嗓子,他也不出來看看,這孩子身體裡流淌的血液,也有宋蘊蘊的一部分啊,他都不顧及嗎……”

陳越忽然下了某種決心,“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霍勳激動的問。

“宋蘊蘊死了,誰是罪魁禍首?”陳越問。

霍勳看著陳越,像是看白痴一樣,“當然是造成這一切的江曜天啊!”

“如果江曜天跑了呢……”

“他絕對是跑不了的,我絕對不會讓他有機會跑。”陳越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霍勳打斷,他惡狠狠的道,“他敢跑,我就廢了他的雙腿。”

陳越沒有急著說話,而是等霍勳冷靜,才解釋給他聽,“我知道他跑不掉,但是我們可以放了他……”

“不直接弄死他就不錯了,還放了他?你腦子進水了?”霍勳沒有明白過來陳越的想法。

陳越對他翻白眼,“能不能安靜的聽我說完?別總是打斷我?”

霍勳這才安靜,問道,“你,你要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現在江曜景沉浸在宋蘊蘊的死裡,不能走出來,如果這個時候告訴他,害死宋蘊蘊的人逃跑了,逍遙法外了,他是不是會為了給宋蘊蘊報仇,而振作起來?”

聽陳越說完,霍陷入沉思。

現在也沒別的辦法可行,就連雙雙都不能讓江曜景走出來,那麼只有用仇恨來激發他。

他覺得是可以試一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