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越沒有立即說,而是為難的看了一眼宋蘊蘊。

宋蘊蘊心領神會。

“我是不是不太適合聽?要不,你把車子停下,把我放在路邊,我自己打車回去?”

陳越趕緊解釋,“不是,只是……”

“說!”

江曜景不耐煩。

別搞得他有什麼事情要故意隱瞞宋蘊蘊一樣。

他自己也清楚,他和宋蘊蘊之間,存在信任問題。

不然宋蘊蘊不會因為他的一句話,就千方百計的逃離他。

所以,他儘量不讓她覺得自己,是有什麼是她不可以知道的。

陳越說,“剛剛青山精神病院的院長打電話過來,說,說……”

不是什麼值得隱瞞的事情,主要是事情的本身,在宋蘊蘊面前,稍稍有點不合適。

他越是這樣,越顯得事情多麼的不可告人。

宋蘊蘊反而有興趣了。

盯著他,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江曜景的表情也逐漸冷下來。

陳越心一橫,說道,“老爺子給江曜天送了一個女人進去,給他傳宗接代,剛剛院長打電話過來問,讓不讓那個女人進江曜天的屋子。”

聽完,江曜景冷笑了一聲,摻著濃濃的嘲諷。

不知道是在嘲諷江老爺子的做法可笑,還是在嘲諷這件事情的荒唐。

陳越只覺得能想出這個注意的人,簡直是人才。

“我看他們也是黔驢技窮了,連這種不要臉的主意,都能想的出來,真是可笑之極。”

說完陳越迴歸正題,“怎麼辦?”

江曜景抬眼,盯著陳越,“這種事情還需要問?”

他把江曜天囚禁在精神病院裡,是讓他受囚禁之苦的,不是讓他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