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生氣就生氣?

又回到和以前一樣了?

這才好幾天?

他硬著頭皮,“我看到顧懷給jane醫生買飯,兩個人還坐在一起吃,在jane醫生的家裡,我覺得他們的關係不一般。

他們兩個明明認識,可是昨天在房間門口碰見,還裝作不認識,我覺得這裡面有貓膩。”

江曜景眯了眯眼眸。

jane醫生和顧懷認識?

這事確實非同尋常。

“你去查一查。”

“不用查了。”顧懷不知道是在偷聽,還是一夜沒睡一直守在門外。

他的眼底有青色。

像是沒休息好。

大概是因為昨晚,宋蘊蘊一直沒從江曜景的房間裡出來,他心裡害怕了。

陳越蹙眉,“顧懷,你什麼時候還學會聽牆角了?看來,你是要將偽君子這四個字進行到底了?”

“是你沒把門關實,我是進屋大方聽的。”他看向江曜景,“你不用查了,我告訴你,我和jane醫生為什麼認識,因為我和jane醫生是僱傭關係,我給她錢,讓她勾引你。

她是不是很醜?

但是你並未很厭惡。

因為她身上噴了一種香水。

能迷惑人的心智。

所以你才不討厭她。

我找這麼一個奇醜無比的女人,出現在你面前,就是為了噁心你。”

“顧懷,你也太卑鄙無恥了吧?”陳越也覺得奇怪呢。

明明這個女人很醜。

江曜景並沒有討厭。

原來是顧懷的計謀。

“我在事業上比不過他,還不允許我在別的地方給他添點噁心?”顧懷裝的跟真的一樣。

沒辦法。

他害怕宋蘊蘊和江曜景接觸的過多。

只能這樣故意抹黑宋蘊蘊。

讓江曜景以為,宋蘊蘊是他設下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