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可能是因為我的動作太高調,居然無意間引來了一個來華旅行的日本的關注,並無意間跟他成了好朋友。”

“等等。”朱霖眼睛亮亮的問,“你說的這個日本朋友,不會就是佐田雅志先生吧?”

“沒錯,就是他!”曹志強點點頭,“就是因為他,我才被動踏入了秘密陣線。”

朱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如此。不過,這樣的話,難道說,他其實是間諜?”

曹志強微微一笑:“佐田雅志先生是不是間諜,這個我不清楚,但至少他是日本人,而且他的祖父跟父親,都曾經做過侵hua日jun,甚至他爺爺跟父親,當年從事的都是諜報工作。

這麼一個家學淵源的人,你認為他來我們國家旅遊跟拍片,我們國家的相關部門,會沒有人關注他嗎?”

朱霖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如果真是這種情況,那肯定要被關注才對。”

“沒錯!”曹志強點點頭,“其實這些事情,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之前我只知道佐田先生是一個醉心中華文化的霓虹友人,並且在國內開過演唱會,還拍過紀錄片。

對了,咱們央視目前正在播放的那個《話說長江》,裡面的大部分影視素材,就是從他手裡獲得的。”

“《話說長江》?”朱霖張大嘴巴,“你是說,那部現在很火的綜藝片,裡面的素材大都是從佐田雅志先生手裡獲得的?”

“當然!”曹志強笑了笑,“當時佐田雅志先生跟央視的負責人談論引進影視素材的時候,我正好就在旁邊吃飯,也因為那個插曲,我們無意中認識了。

再後來,因為佐田雅志先生也很愛音樂,加上我那段時間正在學習日語,語言方面沒有障礙,雙方也都有結交的需求,因此就一來二去的認識了,併成了朋友。

這期間,我試著用日文寫了幾首日文歌,請他來品鑑,佐田先生則對我的音樂才華非常推崇,極力邀請我去東京發展。

我當時就是付之一笑,壓根沒想過去日本,至少短時間從沒想過。

換言之,我當時跟他主動認識,只是想多個能進行日語對話的人,好磨鍊我的日語,再就是對日本的文化、歷史以及風土人情有點興趣,僅此而已。

然而,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跟佐田先生的交往,也被關注他的人給發現了。

當然,我本人肯定是根紅苗正,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什麼。

但是,他們注意到我會日語,會寫日文歌,會唱日文歌,而且跟佐田雅志先生的關係不錯,於是希望我能幫忙,成為他們的一員,為他們服務。

一開始,我是不樂意的,但是後來呢,他們出面了一個很大級別的大佬,親自跟我語重心長的談了許久。

我這才意識到,原來國家現在到底有多麼危險,又是多麼需要像我這樣的人。

正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我如果還是原先那種渾渾噩噩的小工人也就罷了。

但既然我覺醒了天賦才華,會日語,懂文化,還無意中跟一個疑似東瀛間諜的人結交上了,那自然就要擔負起相關的責任。

於是我考慮再三,決定加入其中,為國家效力。

當然,考慮到我不是專業出身,所以他們也不需要我做那種危險的事情。

他們只需要我服從安排,先行打入他們內部,耐心潛伏下來,等待啟用。

實際上,在秘密陣線上的人呢,大部分都是像我這樣的人。

就是說,大部分地下工作者,並不是像電影電視那樣,經過特殊培訓,而是因緣際會有了機會跟條件,然後再由專人發展。

就好像我現在發展你一樣,能理解嗎?”

“能理解。”朱霖一臉鄭重的點點頭,“越是沒經驗的外行人,往往越不容易引起懷疑。

真正的地下工作者,不是飛簷走壁,而是潤物細無聲。

越是讓人想不到,才越安全!”

“說的不錯!”曹志強微微一笑,“就是這個道理。”

緊接著,曹志強繼續陳述道:“實際上,一開始呢,他們只是希望我能借助跟佐田雅志認識的機會,去一次日本,幫忙運送一份篇幅不算長的資料回國。

至於接頭人,到時候會自動跟我聯絡,不需要我去找。

當時他們說,資料不能以實物的方式帶走,所以需要利用我的超強記憶力,強行記住,然後回來口述給他們。

其他的,我什麼都不需要做,該幹嘛幹嘛。

比如該考察考察,該玩玩,就像個正常出國考察的人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