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跟秦淮茹倆人相擁和好的時候,小當跟槐花也在自己房間裡說著帶有憧憬的悄悄話。

“槐花,別抹了,大半夜的擦雪花膏,擦給誰看啊?”

聽到小當的揶揄,正在對著鏡子擦雪花膏的槐花道:“你懂什麼,我這叫保養,晚上睡覺前,先洗臉,再擦點雪花膏,對面板的保養效果更好。”

“這都誰教你的啊?”小當奇怪的問。

“當然是曹志強啊。”槐花下意識的道。

可剛說完,槐花突然扁了下嘴,又嘆了口氣。

小當笑呵呵道:“喲,還惦記著人家呢?不是說了早都過去了,你早都看開了嗎?口是心非啊你。”

“是又怎麼樣?”槐花乾脆氣鼓鼓的承認道,“這種事情,哪有那麼容易一下子就忘了啊,我真要是那種人,那才是沒心沒肺呢。”

“那倒也是。”小當大咧咧的點點頭,“其實說起來,我也挺喜歡曹志強的,要是他當了我妹夫,我保證沒意見。

雖說這小子過去不幹好事兒,整天遊手好閒惹是生非,不過那都是在外面,在咱這院子裡確實挺老實的。”

“什麼老實。”槐花撇撇嘴,“你不知道,去年夏天的時候,有一回我自己在家洗頭,然後一轉眼,就看到他趴在一邊偷偷看我。

被我發現後,他不但不跑,竟然還膽大包天的站出來看,結果我一盆水潑過去,他這才嚇跑。

呸,他曹志強就是個色胚!沒臉沒皮,就是個壞人,我早看透他了!”

“呵呵呵。”小當笑了笑,“還有這一出啊,之前怎麼沒聽你說過啊?”

“這麼丟人的事兒,我怎麼可能隨便到處說?”槐花噘嘴道。

說到這,似乎看到小當一直看著自己笑,槐花不滿道:“怎麼,你不信我?”

“信,我當然信。”小當笑道,“我怎麼能不信我親妹呢?不過既然他是色胚,你後來怎麼還上趕著找他好啊?”

槐花噘嘴道:“那,那不是他後來變好了嗎,浪子回頭金不換,變好了的話,我,我也不是不能……”

說到這,槐花氣道:“哎呀,怎麼老說他啊,什麼意思啊你?”

小當笑了笑:“這不話趕話說到這兒了嗎,再者說,說說他,也能看看你是不是真把他給忘了。不過現在看來,你雖然嘴上說沒事兒,心裡還惦記著人家呢。”

“哼!”槐花氣呼呼的繼續對鏡擦臉,“惦記又怎麼樣,我們倆不可能了,他都有大學生物件了,我是誰啊,我敢想嗎我。”

正翹著腿躺在床上的小當乾脆坐起身道:“其實啊妹妹,你要真想舊夢重圓,也不是不可能。你看啊,你這麼漂亮,要是再對他主動一點,興許還有戲呢。”

槐花手一停,想了想後,搖搖頭道:“算了吧,我可不想學那個婁姨,當第三者插足。曹志強現在已經有物件了,那人你也見了,漂亮、洋氣、懂禮貌,年齡小,還是個大學生,我拿什麼跟人比啊?”

小當笑道:“你也別妄自菲薄,其實我覺得啊,你跟曹志強那個物件比,一點也不差。”

“別說了。”槐花板著臉道,“不想說他。”

“那好,那咱說說哥的物件。”小當道,“對了,中午咱跟哥那個物件,就那個唐豔玲的一起吃飯,你覺得她怎麼樣?”

槐花停下手想了想:“嗯,不好說,不過看起來挺精明的,也很會說話。”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小當道,“怪不得是在銀行裡幹呢,就是會看眼色。”

“那可不。”槐花道,“在銀行當前臺,肯定得有眼力勁兒啊。”

小當笑了笑道:“那你覺得她要是真嫁給咱哥,難不難伺候?”

“這不好說。”槐花道,“現在看起來,不太難相處,對咱挺客氣的,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要是真過門的話,是不是還這樣。”

小當道:“說起來,咱哥現在也不在部委開車了,你說這唐豔玲人也挺好,工作也不錯,圖他啥啊?”

槐花笑道:“這還不簡單?咱哥雖然不給部委開車了,但終究是個老司機,加上咱傻爸的運作,好歹還是能去別的廠當司機,汽車司機現在可是好職業,到處都搶著要呢,收入也不差了。

再者說,咱哥在這還有套房子,這就更了不得了。

那唐豔玲工作是不錯,可不也是跟家裡擠在一個小大雜院裡嗎?

比起她家那環境,咱哥的住處那可強太多了,那畢竟是中院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