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兒子了,那要是婁曉娥拿這個要挾傻柱,我看傻柱腦子一抽,估計真能犯渾,真能撇下我姐跟婁曉娥走。”

賈張氏道:“我不都說了麼,那是最壞的打算,但依我看,這個可能性不大。為什麼呢,如果要這麼做,以傻柱那種要臉的人來看,他今兒就不會回來了。

你想啊,要是傻柱真決定跟婁曉娥走,那他還回來幹嘛?

難道他不知道,他如果回來後把他要走的事兒一說,指定要被大家夥兒指著鼻子罵麼?

傻柱今晚上能回來,就說明他心裡還有淮茹,沒想過跟婁曉娥走,至少現在還沒想過。

所以我才說,淮茹你不該過來,你就該待在傻柱那邊,對他好點,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

“可我已經過來了。”秦淮茹道,“怎麼,我走都走了,再回去?那我成什麼了?就他要臉,我就不要了?我也是有自己的人格的。”

賈張氏再次一聲嘆息道:“算了,既然已經這樣了,就這麼著吧,等明兒再看看。”

與此同時,剛回到家的貳大爺,正要跟自己老伴兒聊聊傻柱的事兒,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

“誰啊?”貳大爺問。

“我,大茂。”門外出現許大茂的聲音。

一聽是許大茂,貳大爺這才走向房門:“等等啊,這就來。”

等貳大爺把房門一開,果然,門外站著許大茂,他手裡還拿著一瓶酒,明顯是過來喝酒聊天的。

一看對方拿著酒,貳大爺這才有點笑模樣道:“來了啊,進屋坐。”

許大茂垂頭喪氣的走進去坐下,順手把酒放在桌上。

貳大爺重新把房門關上,這才走過來坐下,看著那瓶酒道:“許大茂,你今兒這是幹什麼來了?還特意上我這兒?”

許大茂先嘆了口氣,翹起二郎腿,這才道:“貳大爺,有個事兒你們恐怕還不知道,這秦京茹啊,打算跟我鬧離婚,我心裡煩,過來跟您喝兩口。”

貳大爺一笑:“呵呵,鬧離婚啊,這事兒我知道,秦京茹之前都跟我們說過。”

許大茂一皺眉:“什麼?她,秦京茹她把這事兒到處說去了?她怎麼什麼都往外說啊?”

貳大爺搖搖頭:“你啊,現在就別操心這個了。當然,這我也理解,要換了我是秦京茹,我也得跟你離。”

許大茂又一皺眉,看著貳大爺道:“嘿,貳大爺,您怎麼說話呢這是?我本來就夠煩的了,不這麼說行不行?”

這個時候,二大媽也從裡屋走出來,但沒說話,就站在旁邊看著。

貳大爺看了一眼二大媽,這才重新笑著看向許大茂:“怎麼,不讓我說話啊,那行,你請吧。”

說完,貳大爺把桌上的那瓶酒一推,意思是讓許大茂走人,不跟他喝了。

許大茂一擺手,重新把酒推回去:“得,您說,您隨便說,反正我都已經這樣了,隨便吧。”

貳大爺對二大媽道:“去,拿點下酒的過來。”

二大媽點點頭,走到櫥櫃邊,一邊把下酒的炒花生跟炒黃豆拿出來擺在桌上,一邊對許大茂道:

“大茂,有些話啊,你就是不願意聽,我們也得說。

要我說,你這婚吶,還就是得離!

為什麼這麼說呢?

你看,以前啊,你對秦京茹也太差了,再說你倆在一起,也沒啥感情。

當年你圖她年輕漂亮,她圖你是有錢的城裡人,你們倆當初在一起,就是各有所謀,各取所需,不是因為感情在一起的。

原來你厲害那會兒,你整天轟人家走,人家不走是為什麼啊?

人那是因為當時翅膀還不夠硬,她離開你沒地兒去,當然不走了。

可今時不同往日,如今那秦京茹可比你強了!

她現在怎麼說也是事業單位的正式職工,鐵飯碗,穩著呢。

而你呢?你現在不就是個在電影院看大門檢票的嗎?

現在是她強你弱,人家的翅膀硬了,可不就得跟你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