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五斤重的牛肉就那麼放砧板上,明顯是一頓的量,而且旁邊還有很多反季節的西紅柿,對了,還有反季節西瓜!

這日常伙食這麼奢侈,一般的高幹家庭都沒這樣的。

所以我就尋思,他能賺錢,也能花錢,要是身邊有個能管住他錢的人,避免他胡花花,那這以後的日子您說,得多滋潤?”

賈張氏眨眨眼,然後笑了:“我懂了,你這不是去棒打鴛鴦,而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啊。”

“瞧您說的。”秦淮茹道,“我這不也是走著瞧嘛。”

賈張氏笑了笑,然後道:“這麼說,你是真想讓槐花跟他了?”

秦淮茹笑道:“那也不能這麼說,這只是看到曹志強能賺錢,但要不要槐花跟他,我還得看看他的人品。

雖然目前看來,他是洗心革面了,但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裡子如何?

所以啊,還得先等等看看,多觀察觀察。

正所謂,日久見人心。

時間長了,他到底是什麼人,總能看出個一二三。

我就不信還能真看走了眼。

如果到時候確定,確定曹志強是真的浪子回頭金不換了,是個能安心過日子的主兒,那我當然不會攔著槐花跟他處。

可要是曹志強只是裝的,骨子裡還跟以前一樣,那我可不能把槐花推火坑裡去。”

“哎呦!”賈張氏重新織起毛衣,笑眯眯道,“淮茹啊,你可真能算計,快跟叄大爺一樣了都。”

“什麼叄大爺,老話說的好,跟什麼人學什麼藝,我這還不都是跟您老學的啊?”秦淮茹笑道。

賈張氏自嘲的笑了笑:“可也是,我啊……算了,不提了,都過去了,反正現在這個家是你做主,你覺得沒問題就行。”

“好。”秦淮茹笑道,“那就這麼定了!”

秦淮茹話音剛落,房門就被推開,然後就看到何雨柱提著兩個網兜,跟棒梗與小當一起走了進來。

“呦!”何雨柱一進門就笑道,“你們這聊什麼呢?什麼定了?”

秦淮茹笑道:“你怎麼跟他倆一起回來?”

“這不路上碰上了嗎。”何雨柱笑道,“對了,你還沒說呢,剛說什麼呢,聊的這麼熱鬧,讓我也聽聽啊?不會是有什麼家庭內部會議,不能讓我這外人聽吧?”

秦淮茹一瞪眼:“胡說八道什麼?我們在聊槐花呢。”

“槐花?”何雨柱走到桌子邊,把網兜裡的飯盒放在桌子上,“我的二閨女怎麼了?”

秦淮茹不答,反問棒梗:“棒梗,槐花呢?怎麼沒跟你一起過來?”

棒梗道:“我是跟著她,她也確實是去了廁所,不過槐花從廁所回來後,就直接回奶奶房間了,說困了,要睡覺。

不過媽你放心,我在路上都跟她說了,說您說的,以後不許去西跨院找曹志強,她答應了,我才過來的。”

“這孩子。”秦淮茹搖搖頭,“棒梗,你去把槐花叫來,她要不來,你就說,如果她現在不來,我就不同意她去曹志強家。”

“啊?”棒梗一愣,“這什麼意思?”

秦淮茹道:“你就按照我的話原原本本的說。”

一頭霧水的棒梗點點頭:“哎,好,那我去了。”

說完,棒梗就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