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八個人受罰,而另外兩個人可以免於受罰,而且很難釐清其中的區別,畢竟每個人的意見基本都一樣,而

參與度方面除了為首幾個外,基本差不多。

朱浩道:「沒事了,出去說話吧。」說著,朱浩示意錦衣衛把門口讓出來。

朱浩正要與蔡昂出門,對面過來一人將去路堵住,正是之前在錦衣衛中大出風頭的王邦奇。

在左順門事件中,王邦奇這個名留青史的酷吏可算是找到機會,出面打了不少人,他現在對於當官的一點都不帶怕,對朱浩······他是有所忌憚,但現在卻仗著皇帝懲戒文官,自然覺得,朱浩也會被歸類為即將被懲戒的物件。

「這不是朱侍郎嗎?」

王邦奇說話的口吻不陰不陽。

朱浩皺了皺眉:「是,你有何事?」

王邦奇冷冷道:「沒有何事,從這裡走出去的一概要交買路錢。」旁邊的蔡昂一聽,不由緊張起來,趕緊問道:「多少?」

顯然蔡昂是怕了,如果再留在詔獄,能不能活著出去都是問題呢,因為昨夜牢中就聽說有人被打死了,而他覺得自己身體一向不好,受不起杖刑,好不容易有機會逃出生天,誰想再回去?

如果只是交點銀子,蔡昂是願意付這錢的。王邦奇道:「一人一百兩。」

「一百兩?」

蔡昂一聽,頓時有種不如去死的感覺。

朱浩道:「你倒是挺會斂財的,趁著陛下大發雷霆公然索賄?」

王邦奇道:「朱侍郎,卑職知道您現在沒有被下獄,但這不代表您未來就很安穩,進到這裡的人,不死也要脫層皮,好自為之吧。這銀子可不會入卑職的腰包,現在朝廷要修鐵路,造火車,還要開礦,到處都要錢······一百兩都算便宜的,不給的話,就請回去!」

朱浩不想搭理王邦奇。

他拉著蔡昂的衣袖,轉身就往詔獄裡走,王邦奇見狀一張臉漲得通紅,手按到了腰間刀把上,準備抽刀恐嚇。

「唰唰唰!」

朱浩身後本來屬於錦衣衛一邊的人,抽刀比王邦奇快多了。「你們幹什麼?」

王邦奇到底是百戶,而知道朱浩身份負責貼身護衛之人,都沒有王邦奇的職位高。

一名錦衣衛道:「王百戶,切勿亂來,朱侍郎乃朝廷命官,此乃北鎮撫司衙門,你不要給自己惹麻煩。」

對知道朱浩身份的錦衣衛來說,這北鎮撫司可以說是朱浩的後花園,你王邦奇要銀子要到朱浩頭上來了,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還是說這百戶你不想幹了?

跟正德末年一樣,被參劾最後連職位都丟了?

王邦奇梗著脖子道:「老子為錦衣衛辦事,並無私心,有何可懼?」正說著話,駱安從裡面出來。

「駱鎮撫使。」

王邦奇不得不躬身向駱安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