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就不是傀儡線了嗎?”

雖然對面依舊秉持著“非必要絕不開口”的原則,但好歹也算近距離相處了一段日子,章程即使看眼神也差不多能猜得到那個大叔想要表達什麼。

然後她就發現,這個問題問得還挺哲學的。

“規則,就不是傀儡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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