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還是等到我積極之後再說吧!

我記得這咱們大周也有及笄之後才說親的。

還有那及笄之後才先看人家的,都不一定的,不是非要這個年紀就相看。

嗯!所以大伯孃只是單純地闡述了她的關心,你們兩個不用這麼緊張好吧?”

催永旺:“你心裡有數就行!”

周瑾玉:“我都聽媳婦的安排!”

催永旺被周瑾玉摟著脖子,蹙眉,用胳膊肘懟他一下。

他這一懟,周景玉一閃身讓開,然後兩人就在村裡回家的小路上,互掐著一路回到家。

過了冬天,開春的時候周瑾玉問葛郎中

“你說你到哪裡去行醫,不是行醫,跟我去府城怎麼了?”

葛郎中左手背在身後,右手揹著她們擺擺手

“不去,說不去就不去,你們自己去吧!”

周瑾玉倚著牆,雙手環胸看著他的背影蹙眉

“你真不去?你要不去我可把向文帶走了啊!”

葛郎中轉身,抄起一旁的棍子就朝他扔來

“臭小子一點愛老之心都沒有,滾,滾!看見你我就心煩。”

車子說著對催佳雲道:

“就這沒正形的小子,你看上他啥了?

跟我出去治個病,招蜂引蝶的,勾的那些小姑娘一個個的,看他看到眼睛都直了。”

一說這事周瑾玉就跳腳

“老頭你怎麼回事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在我媳婦兒面前說這個,你忒不道德了!”

葛郎中沒好氣的哼一聲,又四下轉頭去找燒火的棍子。

“你跟老夫說道德?

人家就看了你幾眼,你就給人家下了癢癢粉,你道德嗎?

趕緊給我走,再不走老子棍棒伺候!

把你那小,小跟班也帶走,以後別回來打擾我清靜!”

葛郎中差點脫口而出,說出小太監三個字。

向文雖然跟在葛郎中身邊好幾年,學了不少東西。

可到底跟著他家殿下的時間更長些,還沒忘記自己的本分是照顧他們家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