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媒婆用扇子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不可置,比平時聲音高了八度

“你讓我滾?我可是媒婆這十里八鄉說媒的,哪個不找我杜媒婆?

小丫頭,你年紀小不懂事,我不怪你!

我這說媒十幾年,見到的人可多了……

哎,哎,幹嘛呀,這丫頭力氣咋這麼大呢?”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冷霜拎著衣領給扔出了大門。

見她還要再上來歪纏,冷霜袖子裡的短劍噌的拔出來。

“再敢來給我說媒,別怪我不客氣,滾!”

“嘶!”

杜媒婆說媒這麼多年,還沒見過哪個說媒的姑娘家,對她動刀子的。

這位還真是頭一個,只能一臉複雜的灰溜溜的走了。

“只有你們沒看呢,那姑娘可狠著呢,那刀子一下就砍在我脖子上了,就差那麼一點就要把我給,”

杜媒婆說著,做了一個手抹脖子的動作,臉上一陣後怕,眼睛盯著馮氏

催老二家,馮氏聽她這麼說,不由蹙眉道:

“那丫頭啥人哪?還敢動刀子?

這麼不識好歹呢?

我要不是看他們兄妹倆本就困難,再多養一個丫頭更艱難,我才給他們說的這親。

結果好心當個驢肝肺,也罷,他們不識好歹就算了!”

馮氏說著看向杜媒婆笑

“聽說那鎮上的張公子,家裡條件挺不錯的,咋就看上那姑娘了呢?

要不您老給他說說,我家琴兒?

別的不說,我家琴兒可是在那伯府里長大的,這什麼規矩禮儀,針織女紅,琴棋書畫呀沒有不會的。”

她說著,臉上表情帶著些神秘的湊近杜媒婆繼續道:

“別看咱是被伯府調回來的,可到底養了十來年,還是有些感情的,不然的話哪能不追究我的責任,還給咱錢讓咱買那些地是不是?”

被她這麼一說,杜媒婆眉頭挑了挑,心道也的確。

這馮氏換了人家伯府的孩子,人伯府只來把孩子調回來。

沒有打她一頓板子,還給他們家錢讓他們買地,那還真是不錯了。

這麼一想就點頭道: